是一句,“滕时在你这吗?”
“啊?”祁南瑾莫名其妙,“滕时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我听说你给他请了几天假要研究他的大脑……等等,你难道研究出问题了,把滕时研究没了?!”
奚斐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正在找,如果你见到他了麻烦给我打电话。”说罢他扭头就走。
祁南瑾瞬间炸毛:“奚斐然你给我站住说清楚!滕时到底怎么了!”
他的话音还没传过去,奚斐然的飞车已经轰然起飞,奔向了下个地方。
咚咚咚!
滕禹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忽的听到门外敲门巨响,一句“进来”还没出口,奚斐然已经推门而入:“看见滕时了吗?”
滕禹愣了一秒:“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啪!大门随即关上,整个过程不到10秒。
滕禹看着大门愣怔好久,感觉和做梦似的:“……现在的年轻人脑子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点大病。”
哐!——
十几分钟,奚斐然一脚踹开灵山脚下厂房的大门。
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四下里毫无异状。
AI阿时用热感应器扫了一下周围:“也不在这里。”
奚斐然的胸口剧烈起伏,AI阿时检测到他的心率已经飙升到极高的程度,那是极度焦虑的表现。
已经找了四五个地方了,滕时还能去哪?
他不在他最信任的朋友那,不在他最爱的哥哥那,刚才打电话给外地的滕玟,也没有滕时的任何消息。
于是奚斐然来到了最让滕时有安全感的工厂,却依旧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