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觉得荒唐的眼神,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你知道我手里有奚沛恒的手稿,也知道它的价值,韩家未来科技发展的命脉掌握在我的手里,我需要你帮我。”
韩濯低头,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放手。”
蒋洲成牙关咬得死紧,他知道韩濯是他最后救命的稻草,而韩濯豁然抬眼,深黑的瞳孔里笑意全无,冷得可怕:“放,手。”
蒋洲成心里一颤,下意识松手。
韩濯揉了揉自己被捏痛的雪白手腕,向后靠在了椅背里,他身上那种森然的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拿起桌上一个刚才藏好的小点心,叹了口气:“你就不能离滕时远点,换个简单点的人纠缠吗?包养个小网红什么的。世界上好看的人那么多,虽然滕时那样的确实少见,但也不是独一份。”
“我从来没有纠缠他,”蒋洲成抬起头,“从我见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他注定属于我。”
韩濯无奈摇头。
蒋洲成:“你可以解为一见钟情。”
韩濯不再在这种无法解的问题上纠缠:“预测未来这种事,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不存在,但是我知道一个人在做一种研究。”
“什么研究?”
“时空穿越。”韩濯的声音微沉,“确切地说,是把一个人的思维提取出来,然后输送到过去的身体里。”
蒋洲成周遭的气压变了,他屏气凝神,只剩下狂跳的心脏在胸腔里震动:“真的有人在做这种研究?”
“H国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