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与否,当一个人的痛苦变成了另一个人狂欢的盛宴,折磨还会停止吗?
看着高高在上的人在痛苦中破碎成片,看着那高昂的头颅因为剧痛而低下,伏倒在你的脚下,那一刻的心里满足感,比单纯的一句“我爱你”要强烈的多。
滕时并不知道上辈子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周围几十里都荒无人烟的阴暗地下室里出来的,好像是有人报了警,但是后来着记录也并没有找到。
可能只是路过的人听到了异常的声音,也有可能是在附近徒步的游客……因为不想惹事儿而没有留下姓名。
滕时只知道自己爬出地下室,手指尖被阳光触碰到的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想要活下去,被折磨得破碎的求生欲拼接了起来,他想要活着出去,让蒋洲成付出代价。
……
“梦的后来,我的飞车一炮而红,改变了人们的生存规则,我也我也获得了很高的社会地位,更不用说财力和影响力,”无论是说起自己惨痛的经历,还是后来的飞黄腾达,滕时的语气始终淡然,“我开始了对蒋洲成的报复,他的家族企业被我拆得四分五裂,生意一落千丈,我把他当初伤害我的,全部加倍还给了他。不过很可能就是因为这,导致了他后来的狗急跳墙,给我下了毒。”
滕禹的目光像是要吃人,神色却很平静,但是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那是他真正暴怒的反应,他轻飘飘地说:“如果把蒋洲成杀了,就可以避免你的死亡了吧。”
那眸中的杀意没有半分做假,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