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幽暗发亮,仿佛丛林中饥饿许久的野兽,有那么一瞬间滕时感觉自己几乎觉得不认识祁南瑾了,自己好像变成了他的猎物,下一秒就要被他啃得连渣子都不剩。
“阿瑾你……”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祁南瑾轻声问,每一个字在舌尖滑过,都带起疯狂的躁动,心底里压抑的爱在无数次的拒绝中化作痛苦和恨意,“碰一下都不行?”
这太荒谬了,滕时想。真的太荒谬了。
他试图唤醒祁南瑾的智:“你现在不正常,我怀疑你被人下了药,冷静一下,我去叫医生……”
不正常?
周围的海浪沙滩仿佛都化作虚无,祁南瑾的视野中只有滕时被扯开的衬衫露出的白皙的胸腹。
那精致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隐约能看到收到裤子里的狭窄紧实的腰线,每个细节都极具致命的诱惑力。
我不正常吗?
祁南瑾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怎么能有一个人美艳而不自知到这种地步。
“因为他的美丽不是给你看的。”心里那个声音又阴冷地笑起来。
“他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合适的恋爱对象,备胎都不算。”
“这么多年你深爱着他,但是他从来都不回应,难道是他没发现吗?以他的智商,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只把你当普通朋友罢了,哪怕你再努力再深爱他,都是无济于事。”
“将来他的美丽会绽放给其他人,他会在其他人的床上用最动情的眼神看着那人,用力抓住那人的肩膀,在意乱情迷中发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