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无心负担地装糊涂,这让他简直更焦躁,几乎到了恼羞成怒的程度。
“他没催我,但是我有点着急了。我想尽快安顿下来,”酒精作用冲上头,祁南瑾只觉得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躁动得非比寻常,仿佛有什么压抑太久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但是发现我做不到,每次想到未来,我的心里就总是记挂着一个人。”
“人的心里可以有很多位置,并不冲突。”滕时说。
祁南瑾握着滕时的手猛然用力,如果很仔细地听几乎能听到滕时手骨被挤压的声响:“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滕时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哪里不一样?”
“从你十六岁那年开始,就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就像是你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你喝多了。”滕时轻声说,“我和以前没有区别。”
祁南瑾感觉好像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他忽然觉得很委屈,自己就像是绝望的船只漂浮在大海上,看不到一点靠岸的希望,他越奋力地划桨,却离想之地越来越远。
“你不问我记挂的人是谁吗?”祁南瑾紧盯着滕时。
滕时的眉头越皱越紧:“阿瑾你……”
祁南瑾双眼发红:“我心里那个位置是你的,从二十年前开始到现在,始终是你的,以后也会是你。”
滕时一把反握住他的手腕,厉声道:“你晚饭之前吃什么其他东西了吗?”
祁南瑾这个状态不对!非常很像是注射或者吸食了什么让人亢奋的违禁品,连瞳孔都是针尖大小的一个点。
M国对这种东西的管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