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公司将来能像苹果、特斯拉一样爆红,赚取千百倍的收益。
JOSEN原本名不见经传,却逐渐被韩家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为了头牌,这背后真的靠的是技术,还是韩家故意打造出来的用来找吸引投资的噱头?
“JOSEN他们家原来是做推进器的吧,怎么搞起AI了,转型还挺快……”滕时的最后一句随口的话仿佛当头一棒,彻底把胡安砸得慌了。
他豁然站起来,对滕时道:“多谢滕先生今晚指点,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要立刻回去阻止团队对JOSEN展开调研,如果情况属实,立刻解约!
妈的!差点入了套!
吧台边,滕时小口喝着杯中的热水,没有人看到,热气氤氲中他看似醉意朦胧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的冷笑。
JOSEN,蒋家的AI公司品牌。
在推进器生意被滕时卡死之后他们倒是有壮士断腕的决心,立刻开始转型,蒋洲成本身也是个天才,在计算机领域的造诣这点滕时不否认,但是他家绝大部份在AI领域的成就,都是当初从奚家抢来的奚沛恒的手稿里偷来的,这些年来,倒是也有了不小的成就。
蒋洲成这次学聪明了,不轻易展露头角,只暗中蛰伏着发展,抱住韩家的大腿生根发芽。
但他们以为这样,自己就不会打压他们吗?
滕时漆黑如墨的眼底尽是冷意。
想得太美了。
上辈子他的死亡,多半也与蒋洲成有关,蒋洲成杀了奚斐然全家,又折磨了一自己一辈子,这辈子,自己绝不会放过他。
舞会的舞曲又换了一首,这一次的曲子是经典的探戈。
滕时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平静,带着点微醺的醉意。
胃里已经开始疼了呢。
这辈子的身体,和上辈子真是没什么区别。
仿佛只是状若无意的,滕时抬眼扫视会场。
舞池中,男男女女都带着面具,看不清容颜,人们攀谈着,舞蹈着,似乎没有谁特别引人注目。
等待中的那个人一直没出现。
“您好,”滕时把桌上的冰水向前一堆,对吧台后的服务生轻声说,“麻烦再给我一杯冰威士忌。”
奚斐然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看到滕时的身边又有了人,而滕时的手里又多了一杯冰威士忌,而且已经喝了一半。
奚斐然的血压瞬间飙升到了180,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膛里疯狂跳动,下一秒就要暴怒地冲出来。
“滕总,这次能听到您的演讲我真是大开眼界,也希望你能考虑我们公司的充电桩基站,如果有机会的话,我非常愿意和您合作。”金发老外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
滕时也举起酒杯淡笑:“我会好好看您发来的产品介绍,等下周,我们约个时间详谈。”
胃里已经很疼了,像是有锋利的冰块在里面搅动。
滕时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异状,端起酒杯和对方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却在刚喝进第一口的时候,猛地被抓住了手腕。
那是一双非常有力的大手,掌心干燥炙热,攥着他的力道奇大,滕时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滕总,”低沉的声音带着咬牙的狠意,“听说你在找我。”
金发男人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猜到八成又是哪家提前跟滕时约好的公司,于是也不再说太多,对着滕时笑着告辞:“滕总您忙着,咱们之后联系。”
悠扬的音乐萦绕在会场中,熟悉的味道就在身后,滕时几乎能感觉到男人的粗重的呼吸就在他头顶,仿佛他稍微向后就能碰到那人的胸膛。
滕时缓缓回过头来看向他:“……你是?”
他侧头的角度显得他的脖颈和下颌线的弧度非常优美,淡色的唇上带着些许水光,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
奚斐然胸中的情绪翻搅升腾,他不知道自己是愤怒、庆幸还是失望:滕时根本没有认出他。
“智语公司,是我创立的。”奚斐然说,“你想聊什么?”
滕时:“可以先松开我吗,我的手很痛。”
奚斐然透过面具凝视着他,缓缓松手的同时,不由分说拿走了滕时的酒杯,远远的放在了一旁的吧台上。
滕时似乎有些累了,后腰向后靠抵在吧台的沿上,微微歪头看着他,等着他解释刚才的动作。
“我不喜欢酒味。”奚斐然的语气镇定下来,“我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们可以去外面安静的地方聊吗?”
滕时没责怪他的失礼,淡淡点了点头:“这里的音乐声音确实有些大了,走吧,我们去外面。”
奚斐然让出位置请他先走,滕时挪开椅子站起来。
然而起身的一瞬间,滕时却停住了,他一手扶着吧台,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奚斐然只见他面具下方嘴唇紧抿,像是终于到了极限,右手用力按进了胃部,下一秒竟然身子直接软倒了下去。
奚斐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的后腰。
手指从西装外套下穿过按在衬衫上,指尖之下全是潮湿的凉意——滕时的后背早就被冷汗打透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