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就像是做贼似的,将自己整个掌心都贴在了滕时的脸上,轻轻摸了摸。
滕时被水汽氤氲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睁开眼。
奚斐然紧紧盯着他微蹙的桃花眼,手指向下,从滕时脸上滑到修长的脖子上,掌心贴住了他滚烫的后颈。
冰凉的温度让滕时感觉到了短暂的舒服,他安静地不动了。
奚斐然紧张得手指都有些微微痉挛,仿佛第一次偷尝禁果,他顿了一秒,手指继续向下,抚摸上了滕时的锁骨。
青年的锁骨清瘦漂亮,摸上去的触感轮廓清晰分明,就和他本人一样,美丽之下有种隐秘的刚硬,仿佛有某种坚不可摧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那皮囊之下更深的东西。
奚斐然有些恍惚,然而那可能只有半秒钟的时间,因为他忽的感觉到了有些异样,猛然一低头,就看见滕时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看着他。
奚斐然的呼吸都骤停了。
滕时的眸子还氤氲着朦胧翻涌的的欲-望,深处却隐约显出几分清明,大抵是被刚才他的一直手冰得清醒了些的缘故。
奚斐然的手指在滕时的锁骨上僵住,一动不动。
沈哥开着车眉头紧锁:“别争了,去医院,少爷的身子最重要,万一……”
“我没事……”后排忽然传来虚弱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沈哥和小阳哥同时一惊:“少爷!”
“回家……”滕时闭了闭眼睛,他的脸上浮现着异样的潮红,强忍着什么似的,声音有些不稳,“送我回家……”
滕时勉强维持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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