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滕时深呼一口气:“数据收取方是谁?”
“查不到,当天那个云端数据库就注入病毒紧急毁掉了,对方非常谨慎,我让人去查了森先生这个名字,但是J国叫这个的博士太多了,只怕是大海捞针。”
根据当时听到的电话内容,对方收集脑电波数据,是为了从中筛找出有特殊天分的孩子,然后运送到J国做研究。
滕时倒是不担心有人有胆子敢来抓自己,他只是在想那些被运走的孩子,这一世,还有上一世,那些孩子在J国经历了什么,自己梦到的那个“十七”,会不会也在其中……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想起十七,滕时就会想到奚斐然。
“奚斐然呢,”滕时问祁南槿,“我想见见他。”
瑞斯利安大得吓人,从小学走到高中部至少要二十分钟。
奚斐然收到消息后一路狂奔小跑来到学校的小花园里。
这个时候正是中午休息的时间,花园里没有什么人。
深秋入冬的天气下湖水都结冰了,两只黑天鹅站在湖边的岸上休憩,旁边的草丛里有三只灰色毛绒绒的小天鹅,正在父母周围玩闹。
奚斐然远远的就看到滕时坐在亭子里,往湖那边看着。
一周不见,滕时瘦了。
见到滕时的一瞬间,奚斐然心里一直高高悬着的什么东西仿佛一下子落了地,竟然有点眼圈发红,撒腿跑过去: “滕时!”
滕时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奚斐然本想扑过去抱住他,然而视线忽然和滕时清澈漂亮的眸子对上,竟然忽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他一个急刹车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