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极端的抢劫者呢。
他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找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找到还是不想找到。
他只需要一个证据,一个证明自己猜错或者猜对的证据……
忽的,飞快滑动的界面停住了,滕时的瞳孔猛然收紧。
新闻配图中,恒玉集团的老总奚沛恒戴着一枚黑色尖晶石的戒指。
那是一枚很低调的戒指,但是又足够独特,其特有的富有设计感的手工定制底托足够让见过一次的人一眼认出来。
滕时的心跳仿佛在这一瞬间停了,他见过这枚戒指,上辈子,在蒋洲成家中的陈列柜里。
那枚戒指被摆在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用铂金的底座托着,如同一个盛满骄傲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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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锅的糖醋排骨香味扑鼻,旁边配着熬了几个小时的金黄色鸡汤,还有最新鲜的清炒蔬菜。
侍从欢快地推着餐车沿着走廊走来,忽的听到滕时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
侍从惊得一哆嗦,然后魂飞魄散,车子一推就冲了过去:“二少爷!”
***
隔壁别墅的书房里,桌上的文件已经摞了厚厚的一摞。
滕禹捏了捏自己高挺的鼻梁。
看了一晚上,文件上的字已经开始变成了爬动游走的小蚂蚁,再看下去他的眼睛就要瞎了。
可是明天还要开董事会。
滕禹扬起头半靠在椅背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涌起一股莫大的疲惫。
他闭上眼睛,想过一遍明天需要处的事情,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了一个人。
少年被捏住脸颊按在床上,乌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