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八块,正因为震惊和愤怒起伏着,旁边侧腰的位置,依稀有一块蜈蚣一样的疤。
滕时:“!?”
下一秒他只觉得后颈一紧,被他哥揪着后脖领子提起:“我就知道你不知悔改!”
滕禹的额头上青筋暴跳,一只手狠狠拽下自己的衬衫,暴怒地拎起滕时大步走向屋里。
滕时有几百年没被这么像小鸡仔似的腾空提过了,双腿乱蹬惊叫出声:“滕禹!”
别说是现在的体格,就算是三十多岁滕时在他哥面前也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下一秒他只觉得身子一轻,直接被他哥狠狠丢到了床上。
“唔!”滕时一头撞在华丽的床褥上,差点摔晕过去。
“大少!二少爷他这几天一直没吃饭!您悠着点!”侍从们慌忙扑上来劝。
滕禹的怒吼震得窗户都在颤:“滚开!”
滕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想要挣扎着抓住床单想要爬起来,却手脚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紧接着他只觉得脸颊一痛,一只大手猛的掐着下巴把他翻了过来,按在了枕头上。
“这些日子我对你的容忍足够多了,但是家族利益是底线。”
成年男子的压迫感如山般压下来,滕禹燃烧着怒火的眸子凝视着他,冷声咬牙:“给我接着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哐!
双开大门重重关上,紧接着是咔哒的落锁声。
滕时仰面躺在两米多的大床上喘息着,眩晕感过了好半天才消下去,震惊感却迟迟散不掉。
——为什么不是代码?我为什么还没出去?!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