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白日又如何?”
洛九娘紧咬着唇,“可是将军这会儿不应该在前院招待赵将军吗?”
谢无陵开口:“赵将军乃我熟人,不会介意。”
洛九娘垂眸,视线移到谢无陵劲瘦的窄腰上。想到片刻后会发生的事情,她有些颤抖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
很快。
南桥院厢房内的雕花木床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伴随着交织的喘息声,让房间外等着伺候的阿月瞬间红了脸。
今日郎君似乎比往常更孟浪些。
洛九娘身体被死死地钉着。
她别开头,却被谢无陵强硬地扼住脖颈,被迫迎上那双深邃锐利的黑眸。
“郎、郎君。”
洛九娘轻声啜泣。
她本就长得柔美,如今眉宇间染上情/欲之色,哭起来时,犹如梨花带雨,更加惹人怜惜。
然而谢无陵并非怜香惜玉之人。
他按着洛九娘的腰肢,将她捁死在了怀中,沉着音开口。
“忍着。”
荆州刺史有意跟谢无陵结盟北上抗胡,今日特意派自己最宠爱的长子赵翦过来商议此事,以表真心。
席间,谢无陵喝多了几杯赵翦从荆州带过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来的烈酒。几杯下肚后,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赵翦与他碰了杯,笑意颇深,“翦听闻景澄公府上有一美妾,这酒岂不是公的助兴之物?”
原来这酒是用鹿血酿制的,后劲足,饶是酒量大的人,一杯下去就邪火旺盛。
下属不约而同地发出起哄之声。
谁人不知谢无陵府上有一貌美姬妾,见过的人都会夸一句巫山洛神,仙姿玉貌。
谢无陵放下酒杯,又让下人安排好赵翦客院后,就来了这南桥院。
-
金乌西坠,刺史府各院里都掌起了灯。
听到谢无陵叫了水,阿月赶紧推门进去,等看到屋内的光景后,羞得满脸通红。
上好的织锦被撕成碎布,随意地扔在地上,那股羞人的气味久久不散。
洗一番后,谢无陵穿好衣服,起身离开。
洛九娘勉强睁开眼,一手用被子遮盖胸前的光景,一手怯怯地拉住了谢无陵的袖子,“郎君,今晚可否留在南桥院?”
谢无陵回头看她。
瞧着洛九娘那双微红的眼眸,她眸底清澈明亮。这会儿刚云雨后,眉眼间带着一股娇媚温婉,亦有几分可怜与讨好来。
想到方才床笫之间的光景,谢无陵难得替她掖了掖被角,声音还透着沙哑。
“今晚你也乏了,早些休息。”
“郎君。”
谢无陵从不在南桥院留宿。
以往洛九娘同他云雨,都是他派人过来知会一声,等她洗漱完毕,再去他的院子寻他。
今夜是多饮了几杯鹿酒,体内的邪火无处发泄。
谢无陵不再多言,他从洛九娘手中抽出了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南桥院。
洛九娘看着他的背影,明眸里露出几分酸涩。
阿月上前伺候洛九娘梳洗,又安慰道:“如夫人不必忧心,今日赵将军前来,郎君想必是要同他通宵畅饮的,这才不留在南桥院陪您,郎君心里是在意您的。”
刺史府的后院,就洛九娘一位女主人。
这些年谢无陵平定大雍内乱、又出兵北伐收复失地,到了弱冠之年都未曾娶亲,刺史府中更无一姬妾、通房。
府中下人早已习惯。
直到一年前,谢无陵带回了一个漂亮柔弱的女人。
这女人深得他的喜爱,各种好东西都往南桥院送。
因此,下人也不敢怠慢了洛九娘。
洛九娘听着阿月的安慰,释怀似地弯了弯唇。
她从阿月手里接过帕子,“你去忙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
“是。”
阿月点头应下,关上门退了出去。
等阿月一走,洛九娘便取了浴桶旁的长衫,随意披裹在身上。
原来要踩几步阶梯才能跨进去的浴桶,她轻轻一跃,便从里面跳了出来。
洛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