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起过,青獾在林子里搭了个窝棚,名为方便打猎,却经常与妇人苟且。一想到那些妇人中就有朱氏,孟弋怒气盈肺。
瞧着老妪面黄肌瘦,破衣烂衫,忙叫人留下些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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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草木勃发,林中树木繁茂,杂草丛生,给夜间行路制造了许多麻烦,诸人磕磕绊绊找到了那破窝棚,却发现棚子倾塌。
虎放出猎犬,猎犬怒吠了许久,里面毫无动静。
跑了?
却见猎犬调转方向猛奔。
“追!”虎和另两名侍卫利箭一般飞出。
赵简、孟弋并其余人等不紧不慢前行。
“公子!有情况!”俄顷,虎的叫声传来。逮到青獾了?
孟弋急驱向前,见地上横卧一人,血流了一身,火光照到其面上,她骇然。哑翁?!
哑翁尸首后面的树桩上,坐着一个孩子,是吓癔症的槐。一人深一脚浅一脚血从粗壮的榆树后转出,满脸淌血,孟弋看了几眼才认出那人。
“兄长!”孟弋登登跑过去一把搀住他,朝众人喊道,“大夫,快叫大夫!”
赵简顿住了脸。
钟离克挥拳猛捶自己:“都怪我没用,青獾落在了弥子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