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看起来有些老成。”
“不许说崔姨,她给选我的衣裳我也喜欢,只是本小姐也喜欢这样穿。”祝稚然说。
阿鸢撇撇嘴,“阿鸢知道了。”
等了晚膳,崔氏回来,刚一进门就被祝稚然拉着,她欢喜地道:“崔姨,你看稚然这样好看吗?”
崔氏细细看着她,好一会才说,语气却不是太好,“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这样不好看吗?”祝稚然说。
“不好看,你怎么能穿这样的衣裳呢?”崔氏拉着她,把她往自己院内带,带到前厅,只有她们两个人,她说:“我给你选的衣裳,自然是最适合你的。你要把自己跟其他人区分开来,所有人都不如你,这样的衣裳每个小姐都可以穿,可我给你的衣裳,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穿的。”
“可我不能穿自己喜欢的衣裳吗?”她小声说,
“稚然,我不是不让你选自己喜欢的,但我们是身份尊贵的人,那我们喜欢的东西自然也是最尊贵,最好的。你穿这身就很不符合身份,你要有威严感,你要让他们怕你,这样他们才会听话,你要知道怎么驯服那些作践的人,穿衣只是最小的一件事情,但不能不做。”
“这身明亮的衣裳下次再也不能穿了,你上街游玩,谁能知道你是祝家大小姐?”崔氏继续说:“而且,你喜欢的,也是我给你选的那些。不是吗?”
祝稚然一时没接话,隔了好一会才说:“是,我很喜欢。”
崔氏摸着她的脑袋,“乖,我今日也困了,明日早起陪你用早膳。”
脱了喜欢的衣裳,她心情不好,总在想着崔氏的话,是应该有威严感,这些作践的人才会听话,那个一身骨气的少年,便是她太好说话了,才会纵的他可以随意对待自己,就算他再不啃声,不求饶,她还是要抽他,只有鞭子才能让这些人听话。
隔天她又穿上那些老气俗气的衣裳,要是没穿过那样鲜亮的衣服倒还好,偏偏穿过,就总是想,都怪那个晦气鬼,买的那些衣裳也被崔姨收起来了。
越想越气,她走到揽闲月,再次推门而入,少年正在吃饭,她直接把碗碟全部扔到地下,一通乱扔,盘子里的菜全部洒在地下,少年手里只剩一碗白饭,他也没反应,继续就着白饭吃。
见他又是这样,祝稚然把他手里的白饭也扔了,“你不配吃饭。”
少年手悬在那一会,抬起脚,走去了床上,躺在那,闭着眼,云淡风轻道:“改天记得让那个医术不怎么样的扬大夫替你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