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馨儿,都不知去向。
只有大虫还躺在地上,打着雷鸣般的呼噜。
“这是怎么回事……”
谢宇眼中杀机迸射,在屋中环视起来。
突然,他注意到一张写满了小字的纸条,被飞刀深深钉在了墙里。
摘下纸条定睛一看,瞬间怒目圆睁。
“近闻谢少爷入我古河镇地界,本应置酒设宴,相迎畅谈。”
”奈何戮子之仇,不共戴天,唯有暂屈令妹于某宅中。欲救令妹,请来张府一叙。张家家主张万俞参上。”
看着这字条上渗人的一个个小字,谢宇的表情却渐渐由平静变得冰冷。
继而变得目眦尽裂、怒火如雷,须发皆张。
“张万俞……”
“老东西,你找死!”
这个张万俞,谢宇的记忆中有印象。
他是张震山的亲弟弟,从事药理生意。
由于张震山是镇北王的爱将,多年来屡立战功。
张万俞也间接性得到了镇北王不少照顾,又是朝廷拨银,又是官仓发药。
当时,张万俞就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
得了镇北王接济,跪在地上磕头谢恩,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但谁能想到,他却是个丧良心的狼心狗肺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