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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权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得意洋洋地宣读手中判决书。
“犯人李大,宜昌府李家庄人氏,昨日签字画押,罪状已定。”
“犯人刘二,徽远人氏,竟趁夜劫牢,罪恶滔天。
“所幸地牢守卫森严,未曾让刘二得手,现判刘二与大虫同罪论处。”
“当街杀人,择日问斩!”
一个衙役呈着判决书,托到了谢宇的面前。
另一个人抓起谢宇的手指,就要往上画押。
饶是谢宇咬碎后槽牙,拼尽全力地反抗,却终究是无法承受住奴伤的剧痛。
眼看着他的食指已经被按上红墨,就要在纸上按下手印。
千钧一发之际,厅堂远处传来一声凌厉的暴喝。
“不要画押!”
一大队锦衣官兵从外面冲了进来,瞬间占据了大半个厅堂大半,工工整整排成两列。
这些官兵,皆是青壮精锐,与他们县衙内普遍中老年的衙役截然不同。
而且身上穿的皆是锦绣官衣,背后绣着端正的“徽”字。
正是徽远都督府直接统率的精锐士卒!
曹元朗看的有些发愣,难以置信揉了揉眼睛。
焦权和焦远二人暗叫不好,知道可能要坏事。
不等他们二人托故跑路,便见门外传来一声雄浑有力的震喝。
“督军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