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他一边将人衣服剥离身体,一边开口,“太傅郁结于心,只扎上半身已经不能压住,需得将全身扎满,若是不将他的衣服褪去,微臣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然后他转头看黎未央,迟疑开口,“陛下……需不需要回避?”
黎未央眼睫一颤,面不改色却不自觉从床榻起身往后退,“他马上就是朕的帝后,他人都是朕的,朕有什么不能看的?”
“但他看起来需要静养,那朕就先回避吧!”黎未央声音平静,“他醒了就来禀告!”
梁御医点了点头,“他醒来了,微臣就差人禀告陛下。”
黎未央满意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梁御医算是看明白了,黎未央就是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实际上却有些不敢上。
殿内一下子就只剩下他与躺着昏迷不醒的晏尘。
他并没有去脱晏尘的裤子,毕竟说这个只是为了骗黎未央离开,他还有话想要问射手。
梁御医打量了晏尘一会,抬手将插在他胸口处的银针拔开。
几乎就在同时,宴尘突然间醒了过来。
“你怎么又被抓回来了?”梁平开口疑惑问,“卫十一不是已经将你带出青雀台,马上就要离开皇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