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外,谢家父子俩排排坐在屋檐下,眯着眼晒太阳,手里还拿着不知哪儿搞来的葵花籽,“咔嚓咔嚓”作响。
谢言祉看到程鸢进来,原本惬意的神情一秒警惕,将手心的瓜子握紧收近。
然而程鸢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她微微开门,透过门缝看床上的人睡得安稳,便提了药去厨房。
“鸢儿?”
程知和程鹄在里面,一口热锅冒着热气,锅内似乎熬着糖,灶边还放着一篮红通通的山楂。
山楂刚洗过,挖了籽,水灵灵的。
“阿姐!”
程鹄坐在灶前的小板凳,小脸被烤得通红,眼睛亮晶晶的。
“这是药?”程知走过来,神色立马紧张起来,捧起她的脸左右看,“鸢儿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长祗。”程鸢连忙道,“他受了寒,我去黄叔那买了两副药给他煎着吃。”
程知这才松了口气,将煎药罐寻了出来,“放着娘来吧。”
程鸢点点头,也好,她是现代人,其实根本不会煎药。
她目光落到那山楂上,好奇道,“哪儿来的山楂?”
程知一下子又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