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住长长的兔耳朵时,兔子明显还有些茫然,连嘴里的干草都没嚼了。
“今晚能加餐了!”姜鸢双眼亮晶晶。
只是下一秒,兔子就以极大的力气挣扎着,高高亮出上下的牙,咬了下来。
“小心!”
谢长祗来不及抢走兔子,情急之下只好用手覆上姜鸢的手腕。
那兔子估计是用了狠劲,谢长祗的手背瞬间就出了血。
姜鸢瞳孔一缩,抽出镰刀就给兔子了一个痛快,兔子脑袋歪了下去,谢长祗手背上印着兔牙印,还有不停往外流的鲜血。
姜鸢来不及捡兔子,她一把握住他的手,细眉紧紧蹙起,眼里满是震惊。
“你做什么帮我挡?你看看,流血了吧!知不知道疼?你站着别动,我给你去找点止血的草药。”
“我,我不会痛……”
只可惜谢长祗回话声音小,散在了风里。
姜鸢躲到一棵树后,好在她方才上山时偷偷签到,正好系统给了不少日常基础的草药,其中不乏收敛止血的白及。
装作是才采到,姜鸢快步走来,边把它碾碎,边敷在谢长祗的伤口处,而后撕下自己衣摆一条布,紧紧绑住,打了个蝴蝶结才作罢。
谢长祗全程没说一句话,他愣愣地瞧着这个并不好看的奇怪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