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瞬间闭嘴,咬住唇。
而后小心翼翼地看向姜鸢。
“我,我以后会注意的,姑娘。”他声音里带着讨好。
姜鸢微微蹙眉,但看着干净的庭院又说不出什么批评他的话。
好消息,是个话少能干的男人,坏消息便是似乎在以往日子里被欺凌过了头,若想带他走出阴影,恐是需要些年月。
她如今连自己都不能保证过得好,可没有这闲心去管别人的事。
虽说如今他是自己的赘婿,但她需要他,她管了他衣食住行,便已是极大的互惠。
“看我做什么?既然不累,那就同我出去拾柴去!”
她言罢,谢长祗就哦了一声,点头放下笤帚,抱起背篓。
“等一下等一下。”
姜鸢拧眉,看着他百分之八十露在外面的肌肤,寒风瑟瑟中他居然还面色无恙。
拉着一脸茫然的人进了屋。
姜鸢:“把衣裳脱了。”
说罢就转身走向衣柜。
谢长祗瞳孔放大,眼里看得出挣扎和纠结之色。
在姜鸢转过来之时,终于红着脖子道:“可否容我出去先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