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恢复。
她说:“是这里的竹茬子卡住了,我这样只能暂时让它动起来,想彻底修好,还是要重新换一根竹篾绞上去。”
这都会修?看样子她是真的很熟悉乌须的东西?申屠灼心想。
没想到吧,我跟父亲倒腾过西境各国的杂货,什么玩意没见过?谭怀柯暗忖。
申屠灼仍未放弃:“体谅你无法归宁回家,我今日便去谭家老宅给你取了些旧物回来,谁料那老媪给你收拾出来的衣裳全是小孩身量的,我瞧着一件都不合你的身,你在那老宅都没有衣裳穿的吗?”
谭怀柯回答:“小叔说笑了,怎会没有我的衣裳。只不过因为我不受宠,总被嫡母打压克扣,本来就没几件好衣裳。出嫁前阿翁将我接回城中大宅,我将能穿的衣裳都带去了,结果还被阿姊嫌弃太丑,说我穿着像个乡野村妇,全给我扔了。之后看在我要出阁的份上,嫡母总算给我重做了几件像样的衣裙,我这不是都带进申屠府了么。”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申屠灼都气笑了。
他抬头看着高悬的明月,手里晃着摇铃,漫不经心地说:“我还听说,谭怀柯幼年时生了场重病,大夫都说熬不过来了。”
“我福大命大,总算是熬过来了。”
“那我在那胡姬墓旁的小坟茔里挖到的骸骨是谁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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