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性命……我受阿姐所托,好好看顾于他,可做得最多的竟然是和筠泽比谁能先从秘境里捞出重伤的他……”苏居岸自顾自地道,“本以为他这几年来收了凶险的性子,没成想还是一言不发地试毒,想一个人捱过去。”
“收了性子?你这几年来确实没怎么往秘境里跑,倒是苏策,他人还没有回来么?”
苏居岸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整个家就没有省心的孩子,砚雪都说记得收个尸就成。”
谢寻昼笑道:“没办法,都是如此过来的,我们和他们一般年纪时也不见有多省心。”
他顿了顿,又道:“你方才答应了那姑娘,同意她亥时过来见他一面,可当真能……”
“不清楚,到时候再看。说不准那小姑娘的话比我们的管用,不论如何,她与小鹤都是同门师兄妹,理应知晓小鹤如今的情况和为所欲为。”苏居岸特意将最后四个字加重,看向晏淮鹤的眼神带着些无奈与心疼。
而后,下一刻,正当苏居岸又准备和谢寻昼聊些什么时,已然昏迷一日的人缓缓睁开眼,勉强撑着手坐起身。
苏居岸紧张地上前一步,扶起他,问道:“小鹤,你可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