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每回都押着我过来确认伤势?你是不是生怕一个没看住,我就可能出什么事?知道你是好意,但这对我来说,会是负担的。”祁桑指出他的过分担心,希望他能将这过头的关心收回去些。
“祁桑。”他低声唤她的名字。
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嗯?”
“你瞒着我下山,甚至伤成这样,我连担心你几句都不被允许了么?还是说,你依旧藏着些什么伤处不敢告诉我?”晏淮鹤淡淡开口,视线锁在她身上,寸寸审视。
“藏着什么……”祁桑闻言,眼睫微颤,定定地盯着他看,却无法从他的神情中猜出什么,她更加不安,随即破罐子破摔道,“哪里还有伤?你不要污蔑我!真不信我的话,你自己看。”
“我自己看?”
祁桑被他盯得不自在,避开视线,伸出双手,道:“让你查,我问心无愧。”
“好,那便由我亲自动手……或许会有一些失礼,请见谅。”
晏淮鹤垂眸看她,忽地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拉近了些,空着的另外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指尖悬在她的后颈处,停顿片刻,而后缓缓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