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好护住呢?
此刻,祁桑的注意全在天地间驳杂的灵力汇流之中。
她一面极力压下自己的恐惧,一面向四处搜寻着风雪来源,便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身边人神魂波动得厉害。
等她确认好滕六的方位,收回神识后,意外地看向他:“你……”
她的视线被发带掩住,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便误会了他的意思,宽慰道:“就算我的修为只有参仪一阶,但神魂可比你强了一个大境界,犯得着这么紧张?”
“嗯,你说得对。”晏淮鹤回过神,答非所问地回道。
他低头看她,视线凝在她的脸上,默默想,那缕魂丝还是躲好一些,缩在角落罢。
石洞幽暗,虽不算大,但也足够两人避一避风雪。
他们走进去时,地上凝结的冰化开一些。
晏淮鹤施了术法拂干石壁的水,又往地上铺了一条厚实的毛毯,让祁桑坐下。
他随手点燃几块灵石堆在石洞中间,注意到洞口常常会灌进些寒风进来,又往洞口处去加了道结界。
祁桑解开身上的斗篷,又将覆在眼上的发带摘下来,见他将一切妥妥帖帖地弄好,叹道:“那我准备的那些东西岂不是白准备了?”
“留着以后。”晏淮鹤也撩袍在她一侧坐下。
她拿着手上的发带,想了想觉得明日还要用上,便随意绑在手腕上,问他:“我方才感应到滕六的气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