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子野没能跟上他的思绪:“什么你赞成?”
“师弟有意见?”乘豫舷似笑非笑地反问。
顾子野只觉没趣:“嚯,你这话题转得也太生硬了。”
筠泽却放下本就不那么在意的棋局,猛地侧身看向乘豫舷,语带提醒:“师兄,你知道我素来不喜欢将计就计这一法子,若是要以他人的安危作为诱饵去钓出幕后黑手,我绝不认同。”
乘豫舷不以为意:“喜欢与否,认同与否,也不会改变结果不是吗?”
“可师尊绝不会同意你的做法!”
“哈哈哈,她老人家的话,我什么时候全听过?又或者说,我们这七徒,哪个算听话了?”
谢辞玉开口,劝止两人:“可以了,今日我们并非谈论师尊的事。”
谈风濯也理了理衣袖,站起身:“既然是六比零的压倒性决策,那我这个掌门就辛苦一下,去悬圃问问好了。”
“……啊?老七的事,老五去受苦?”
谈风濯道:“山君的爱好,算不上受苦,就是那冰湖的水忒冻了些。”
“师兄且慢。”筠泽叫住他。
“哦?还有事?”
“说着六比零,那师兄你自己的意见呢?”
谈风濯缓缓道来:“我吗?要我说,你不是最合适她的师尊,那个曾经一剑护下一城的憬月——昔日名满十四洲的羲明尊者才是最适合她的。
“吾等剑者,持剑殉道不就是为了护住些什么,很多知情的人都说憬月死得不值,若不是那个孩子,哪会如此寂寥无声?”
他说着,脸上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小七啊,你是否也曾为憬月感到不值过?”
“我……”
“可她护住的,不就是最该护下的那个人吗?”
“陆吾的剑音杂了,师尊想过要修好它,可有的事偏生非人力所能及。”
众人闻之,难免想起些过去,齐齐怔愣片刻。
谢辞玉淡笑:“师尊总说我的性子最像她,但还是风濯最是习得她的心气。”
——“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