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现在秦陌更想捏断的好像是他的脖子。
从第一声惨叫响起时,包厢里就已经陷入了寂静,但或许是站在事件中心的男人周身气场太过强大,那张森寒到近乎扭曲的俊脸又进一步增添了这种恐怖,这阵诡异的寂静持续了快一分钟,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纷纷上前来打圆场。
“要不算了吧秦哥,周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您平时男色女色都不近,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您的人。”
“我看也是,这小兔子您喜欢带走就行了,只要您说一声,咱跟谁抢也不敢跟您抢啊。”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
过了将近半分钟,空气里才响起男人冰冷轻蔑的声音:“谁跟你们是朋友。”
秦陌没有去看众人难看到像是被扇了巴掌一样的脸色,他松开手指,像是扔垃圾一样,任凭那只骨头已经断掉的手软塌塌地从半空中掉落下去,然后从桌上抽出一张湿巾,把自己的手从指缝到指尖都擦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他神色冰寒,拉起脸上已经开始泛红,整个人却还在愣神中的陈悯之,大步跨出了包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