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怎么这个表情?”芋圆立马抄起一瓶化妆品,警惕,“难不成现在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还是说‘污染物’出来了?!”
她紧张地又开始想重操旧业。
姜婺见自己胳膊上马上又要多五个指甲印,语速极快地紧急避险:“不不不不不不。”
“是那个钢琴流血了但是规则里说遇到这种情况必须要上去高弹一曲不过现在致命的问题是我不会弹钢琴所以我在想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这一口贯口下来,姜婺差点没喘过来气。
“这样啊,什么规则怎么这么变态。”芋圆愤愤放下贵重的化妆品。
姜婺:“规则十:别墅里的钢琴是可以弹的,如果您看到琴键里渗出红色的液体,请不要理会,弹完一曲才可以离开。”
…竟然能说出来?她又试了说出别的规则,发现还是自动消音。看来遇到相关情况的时候才能说出相关的规则。
“这规则好矛盾,都说不必理会了我还以为是不必理会钢琴呢。怎么还让我弹。”
芋圆打气道:“没事的姜姐。钢琴这种高级又高雅的乐器,你随便弹弹就行。哪怕你用脚弹都不会难听的!”
钢琴的琴键被血侵染,几乎看不出来原来的纯白。
系统催促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姜婺不得不坐在钢琴前。
目光所至竟然没有一点白色的琴键,姜婺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
【请遵守规则!请遵守规则!请遵守规则!请遵守请遵守请遵守……】
好一个精神污染。
没办法,姜婺闭眼,视死如归地抬手。
下一秒
万籁俱寂,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甚至外面的风声。
芋圆:“……”
莫离:“……”
小白花:“……”
一股细小的电流窜进姜婺身体。
姜婺:“……?”
什么东西。
系统一板一眼。
【请维护者不要对副本进行噪音污染。】
姜婺:“……”
我请问呢?
姜婺被气笑了。
旁边的某人还要来雪上加霜,“实在不行你用脚弹吧,没准真能好听点。”
姜婺无语,毫不客气:“怎么,你有恋足癖?”
“难听就难听,你还不让说。”小白花冷哼,“你见谁家的佣人敢这么放肆。”
芋圆轻咳,语气异常委婉:“看看还是我们小姜厉害呀,刚刚外面还有鬼哭狼嚎呢,现在都消音了。”
“难道不是因为鬼哭狼嚎转移到屋里了吗?”莫离傻不愣登地接话。
芋圆咳嗽得更狠了,“咳咳咳咳咳咳。”
小白花找到主心骨,阴阳怪气:“你看,你朋友也不让说。真维护啊~”
姜婺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她在心里问系统好没有,结果系统答案竟然是否。
姜婺出离愤怒。
怎么可以这么欺负牛马?辛辛苦苦工作难道是为了让狗系统打回吗?!
“为什么?”
系统罕见地沉默,可能是在不解姜婺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的。
【因为噪音不算音乐。】
呵。
该死的资本家。
姜婺十分痛恨资本家指鹿为马,指音乐为噪音的绝情行为。简直是一言堂。
也许是因为系统开了辅导,钢琴上的琴键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姜婺更气了。一言堂就算了,弹个钢琴还要按照琴键下落的趋势来“滥竽充数”。
连个最基本的自主权都要被收回。
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姜婺说服自己打完音游后,周围总算是恢复了声响。
之前的窃窃私语重新响了起来,外面甚至流淌起优雅的奏乐。袅袅的熏香若有若无。
隔着门板,她们能很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嘈杂。
像是在筹备什么事情,很多人,还有人在指挥。
真正的重演,开始了。
她们都能听出来外面是在筹备婚礼。
她们还听到有佣人在讨论关于婚礼的事情。
“总裁还真是疼爱夫人呢,竟然筹备了这么大阵仗的婚礼。”
“可不是嘛。夫人也真是命好,之前的哪有这么个待遇……”
“之前的?不是说总裁不近女色吗?”
“害,男人嘛,都一样。你要真是想他守身如玉,那还不如指望世界上有个什么永动机。”
“也是。这些有钱人啊,就跟古代的皇帝老爷一样,哪个没有个三妻六妾?”
“就算这样。这位夫人命还挺好。毕竟不是谁都能有机会当皇后的。”
“之前不是也有一个吗?我记得那个感情还挺好的。”
之后的对话被人厉声打断。
“胡说什么呢!夫人是总裁带回来的第一位女人,你们不知道不要乱说。”
后面的声音就回归喧杂的布置当中,再不见任何讨论了。
姜婺若有所思:“以前还有别的夫人……”
她就知道总裁的深情是狗屁。
“咚咚咚。”门外的佣人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