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父亲。但我希望,你可以勇敢的活出自我,不为世俗的眼光所累,不为未竟的遗憾所困。把自己人生中的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有意义。让自己的人生故事,因那份独特与真实而更加精彩纷呈。君儿,保重,爹走了。江山重要,天下重要。但对于你,或你娘来说……没有我,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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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赵忆君好似感应到了李焕仙的离别,那稚嫩的手掌突然挣扎,将李焕仙的手指紧紧握在掌心。
“嗯?原来如此,看来倒是爹瞎操心,你日后的身体一定会非常康健。”
李焕仙惊奇的发现,赵忆君的双拳紧握,右手大拇指按压在右手无名指第三节根部,其他四指紧握,将拇指包裹在其中。
这是一种手印,前世佛门将其称为‘降魔印’。道教与佛教不同,他们虽然也使用此手印,但不称之为降魔印,而是称其为——固守,取坚固坚守之意。
但其用法与佛教相通,佛教以此手印降魔,配合咒术,可放金光驱散妖邪。
道教用此手印修炼雷法——也就是掌心雷,口中咒术一出,降魔印一放,随之五雷轰顶,万魔消散。
手印这东西,没有传承的话,凡人是不能乱比划的。尤其是赵忆君这种无意识中,还在无时无刻不捏着降魔手印的婴孩。这手印已经表明,此子轮转今生,虽然失去了前世记忆,但前生定是某神通大成就者。
此次依李焕仙与赵玉漱的父精母血和合而生,今生定要成就一番伟业。这种带着任务投胎转世而来的孩子,就算厄运当头,也自会有诸天护法加持。所以李焕仙才觉得自己是瞎操心,他来不来,乳娥是否加重,都无法伤到赵忆君的性命。
“走了。”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吻孩子的额头,李焕仙果断起身,对着身后注视着自己的八名剑侍拱手行礼后,便畅快的推开殿宇大门,仿佛一切阻碍都不存在,一切羁绊都已放下般,迈步走出太子寝宫。
“哒哒哒哒哒……”
“哗啦!”
一队重甲卫兵的踏步之音飞快,洋洋洒洒不下百人,刀戈成林,寒气凛冽。将方才进来时的路线封堵,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既不开口,也不抬头。
“小点声,别吵到我儿子。”
李焕仙感叹一声,也不想过多的吐槽张浩。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张浩忠君报国,忠的是赵玉漱,报的是秦国。在之前张浩问向李焕仙,到底为何而来之时,李焕仙就已经猜到是这种结果了。
李焕仙若说为天下而来,那张浩是真的敢把身家性命全都豁出去替李焕仙去搏命。可李焕仙说是要看孩子,那秦国就只能有赵玉漱一个皇帝了。
望着进来时的路线被封堵,李焕仙也没什么怒态,反而大气的拂袖,正大光明的走向皇帝上朝的乾合殿方向。看来,他是打算走溜光大道,堂而皇之的离开大秦皇宫了。
大秦皇宫的通道,还是该有的样子。不下万人的金甲卫军在执勤,只不过此时都跪在地上,头压得极低,无人敢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大量太监宫女也是匍匐跪地,眼睛缠裹着白色的纱布,上面用金线绣着四个大字,好似生怕李焕仙看不清一般。
不——问——别——离
赵玉漱什么意思?只能说,这对冤家愈来愈像了。李焕仙是什么人?他是出了名的,来,欣然接受。走,绝不强留。
这‘不问别离’四个字,就是赵玉漱在告诉李焕仙,我爱你,你可以留下,过往的荒唐事一笔勾销。你也可以走,我不会送你,因为我还是爱你。
不是毒蛇不拦路,不是荡子不交娘。
他,第十三代‘杀手工会’总教头的首席弟子、百年来最强的暗杀者赤龙。没有记忆,前身不明。白天发呆,夜晚杀人。再世为人后,忘掉准则与罪过,嘻嘻哈哈流浪人间。可今生的李焕仙与前世的赤龙,真的有区别吗?还不是一样!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活在当下,浑浑噩噩。
她,大秦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空有抱负,却因女儿身份,只能做男人的附庸。
他与她,一见钟情,几番勾引。同病相怜,异性相吸。情难自禁,生死相许。
也许他与她之间,算计多过情感,欲望多过爱意。可所有的算计与欲望,若真的归根结底,也不过只是一句话而已。
我想留住你。
那个夜晚,她点燃的火,不光将一座城池化为灰烬,也在李焕仙身中留下印记。那个印记就像红色的山茶花,所以难怪他朦胧的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心神荡漾。
曾几何时,他还天真的以为,她纯洁无辜、美艳醇芳,拥有人类的灵魂和美好。他调戏她说:我没感受到你的纯情,情欲的纯情。
可等到他也爱上她时,她却已经成为了权利腐朽下的毒女。
她狠毒,毒辣,可那又怎么样!每个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你了解,什么叫做嫉妒!
就连每个圣人都曾有不堪的过去,又何苦为难凡人呢?
千岩万壑不辞劳,远看方知出处高。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
这是他们初次见面时,她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