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入车内。
林舒窈皱了皱眉,问道:“他们唱的是什么?”
李松掀开车窗帘往外看了看:“应是坊间流传的童谣吧。”
“童谣?”林舒窈停下来想了片刻,“前些日子来,我似乎在街上听到的不是这个。”
李松猜测道:“许是这些日子出了新的内容?”
李松初至长安,以前在赵郡也是常在家中读书习武,不常混迹市井,所以对林舒窈问的童谣一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问裴清:“裴大哥可是对此了解?”
裴清常居街市,倒是对这些民间文学艺术更为熟悉。
他道:“的确如长青所说,这几日城东一带的坊市童谣内容上又有了创新,所以刚才那些小童唱的,都是新的内容。”
“也因此和林娘子前些时日听到的略有不同。”
林舒窈向他看过去,眼神不冷不热,只似乎写着:‘又被你知道了?’几个大字。
她既然这般想了,裴清便也顺着答了:“长青不常到城东来,可能不知这童谣盛行的速度。”
“童谣不仅词句音韵流畅,易于上口,就是内容也是简短直白,方便记忆。对于孩童来说,既是学习,亦是玩乐,所以他们学这些便是极快的。”
“再加上这个时期的孩子最是喜欢一起玩耍,思想也是跳脱奇妙,所以让童谣传播和创新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因此在城东这边,十日听一新童谣并不是什么夸张的话。”
说完,裴清突然顿了顿,眼底眸色忽然沉了一瞬。
李松思考着他的话,自然没有看出来他神色变化:“原来如此。”
“不过他们所唱的一些曲子确实上口,内容也不完全算是白话,甚至其中一些比喻也可以学一学用在诗赋写作中。”
裴清微笑:“长青果然善思善学,我也应向你学习才是。”
李松被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说道哪里哪里。
而裴清侧过头,却见上首位置的林舒窈正翘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恰在此时,杨佑在外面喊道:“娘子,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