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呢?”白卿偏过头去,眉头紧皱:
“强扭的瓜不甜,陛下就算得到了微臣的人,也得不到微臣的心。”
“谁说朕要得到你的心了?朕只要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也无妨。”
白卿脸色瞬时煞白,他转过头,嘴唇颤抖,半晌才挤出一句:
“……陛下怎能如此?”
君墨玉捏着他下巴,细细打量,瞧着这少年眉如墨画、目若星辰,柔弱之中又有几分傲骨,啧啧道:
“你以为你是谁?能当朕的妃子已是万分荣幸,妄想得真心?还是说,你觉得朕不该无情,小白兔?”
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眸却冷若冰霜。
白卿满心愤懑,暗自思忖,这哪是什么爱,分明是强取豪夺、肆意践踏他人意愿。他别过头去,咬着牙道:
“臣早已说过,臣无心后宫,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若你还是这句话,今日就不必进食了,朕看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跪着来找我!”
君墨玉拂袖决然离开,衣袂翻飞。
白卿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双手紧攥着被褥,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皇宫内外,流言蜚语四起,都在传着白卿的笑话。
茶馆中,说书人一拍桌子,提高了嗓门儿:
“嘿,你们可听说了,那新科状元白卿呐,本是风光无限,头戴红花、身着红袍,骑着高头大马游街,那阵仗,咱可都瞧在眼里,以为是要入朝大展拳脚,平步青云喽!谁能料到啊,竟是被皇上一眼相中,要纳入后宫去当什么娴妃!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瞬间炸开了锅,那文人墨客轻嗤一声,接话道:
“哼,读再多的书又怎样,十年寒窗,不过是换得个以色侍人的结局,枉费了那满肚子的才学,往后啊,恐怕只能在后宫脂粉堆里消磨时光咯,当真是可笑至极。”
众人哄堂大笑,有人还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旁边一妇人尖着嗓子附和:
“就是就是,我听闻那白卿在殿上还拼死抗拒,又是说要为国效力,又是以死明志的,最后还不是被皇上给拿捏得死死的,撞了柱子也没逃过这命数,如今呐,怕也是认清现实,乖乖在后宫等着承恩咯,这男人进了后宫,和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争宠,想想都滑稽。”
渚如此类。
白卿被关了一下午,在那狭小昏暗屋内,暴君让他好好反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君墨玉却捧着热气腾腾的莲子羹,端到白卿面前。
说不让他进食是假的,经过白天那么一闹,要是什么东西也不吃,身体还真不一定能撑住。
白卿却瞥一眼,满脸嫌弃道:
“你碰过了,我不喝,脏了。”
这一句话犹如利剑,直直刺向君墨玉胸口,让他身形一僵,心似被重锤猛击。
君墨玉眸子猩红,仿若恶煞,阴沉沉地盯着白卿:
“朕告诉你……”
双手紧攥着手中碗,指节泛白,声音平缓,却如闷雷滚滚:
“这莲子羹,你不喝也得喝!”
“陛下,您这又是何必呢?”
白卿看着他猩红的眸子,惊恐万分,不由向后退去,直至背脊抵上冰冷的墙面,身体瑟瑟发抖:
“强扭的瓜不甜……”
“强扭的瓜是不甜。”
君墨玉将碗置于桌上,缓缓靠近白卿,单手撑在墙上,高大身躯笼罩住白卿,眸底情绪晦暗不明,似幽深古井:
“但朕只要解渴就够了。”
“陛下!”
白卿双手用力地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侧首避开他目光,满脸焦急:
“陛下是万金之躯,是天下之主,不该这样自轻!”
“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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