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content'').append(''
药仅仅只是润过她的唇,尽数淌了出来。
来不及去拿木几上的巾帕,裴妄怀急忙伸手,将她唇边的汤渍擦去。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蹭过少女的唇,温热的,柔软的,被汤药润泽过,在烛火下泛着莹光的...
裴妄怀眸色渐深,拇指指腹仍旧停留在她唇边。
鬼使神差地,不愿意抽离。
甚至在某些念头的驱使下,越来越近。
直至完全触上,直至拇指压住她的唇瓣,轻轻探入。
探出一小道缝隙。
足以让那碗深褐色的汤药尽数喂入她口中。
整个过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少女顺巧柔软,乖乖地任他施为。
可裴妄怀脊背却绷得死紧,下颌凌厉,即使上阵杀敌,他也从未有过如此...紧张的时刻。
一碗汤药见了底。
不知过了多久,姜今也被他长时间一个姿势紧扣,不舒服地转了转脑袋。
他犹如被雷电劈闪一般抽回拇指。
目光低垂,视线所及之处,指尖莹润,好似还残留着那难以言喻的触感。
裴妄怀眸色几乎是瞬间沉暗,呼吸紧得发沉。
他的鼻尖是她的味道,耳边是她的呼吸声。
所有的一切,全是她。
那只隔着被子揽住她的手臂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直到姜今也在他怀里动了动,唇瓣喏嚅,轻吟出声,“阿兄...”
“时渊...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