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哈,玩得真花。”
“不,我们欧若拉虫不是这样的!我们很洁身自好的!”
“道格·亚伯行为不要上升整个欧若拉雌虫!安迪阁下您听说我,我对您痴心一片绝无半分虚假——”
这大庭广众的。
哪怕虫族现在生育率低得吓虫,但也没有这种事啊!
无论生育率再低,无论雌虫再难找到雄主,但这种标志着屈辱的行为,他们是不会做的!
他们是有底线的虫!
雄虫是美食,是珍稀品,是**棒,是精神海抚慰剂,是他们比用荧光笔去写更亮眼的履历——
但唯独不是主虫!
雌虫对雄虫的关系自古以来就是征服与被征服,绝不是控制和服从!
这个家伙简直恶俗啊!为了追雄虫,难道连脸都不要了?!
…
道格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目光扎成筛子的感觉。
无数双眼睛在看他,对他点评,用恶意的眼光盯着他。兴味、轻蔑、憎恶、羡慕,什么都有。
仅短短几秒时间,就令他对他虫的视线产生了强烈的畏惧。
道格深埋的头涨得通红,只敢偷偷去看那位照片在黑色匿名论坛上争相传阅、被各种带着恶意的语言形容、被一路用饿虎般的目光盯着的克莱因阁下。
但因为他的角度,他的窘迫,道格不愿高高昂起头。
他只敢悄悄抬眼,看克莱因带着低跟的黑色尖头小皮鞋,看他纤瘦的脚腕,看他被裹在中筒袜内的半截小腿,看他被腿环勒住的、带着肉感的雪白皮肉。
道格前进的速度不由地更快了些,他的脸涨得更红了,眼睛也带上几欲崩溃的羞窘。
他发现,比在整个礼堂前爬更丢虫的事,可能要出现了——
克莱因很快找到了指挥院的标志,他若无其事地和科尔温走过去,为了能和对面的莱拉离得近些,他还专门坐到了过道。
于是在两大列座,和远处踩在椅子上举着终端的众目睽睽之下,克莱因慢条斯理地坐在挨着过道的座位上,道格则颤抖着跟着过去,跪在过道上。
克莱因的触须卷起那截手指,不带感情地掰起道格红得隐隐发紫的脸。
“张嘴。”克莱因命令道。
与克莱因对视的那一瞬,道格眼神都恍惚了,他傻不拉几地望着克莱因的脸,顺从地张开了嘴。
触须卷着那半截手指,破开了他口上里黏连的唾液,横着塞进道格的嘴里。
“我原谅你偷拍还乱p图的事了,”克莱因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下次再敢冒犯我,我会亲手打断你的虫翼和四肢。”
道格嘴里横着一个长条物,导致他完全无法闭上嘴,唾液滴滴答答地在下巴处拉出丝。
而令道格恐惧又兴奋的事也终于发生了。
随着克莱因的话音落地——
在大庭广众下,在众目睽睽下,他的目光在虚空中一定,与此同时身体无法自抑地震颤了一瞬,随后直挺挺瘫软在地上,不省虫事。
连遇到危险时挡脸的本能动作都忘了,直接用脸接地。
……当然,也有可能是手疼所以才没挡脸。众虫看着道格少了根手指的手,下意识找补。
八成是克莱因阁下用精神触须攻击了他的精神海吧。
此时以克莱因为中心,偌大的一圈范围一片鸦雀无声。
哪怕他们给道格找再多理由,但所有雌虫都知道道格一瞬间的震颤的原因是什么。
在一片安静中,道格被医疗队抬走了。
科尔温趴在克莱因的耳边,讷讷开口:“克莱因,刚才地上……是不是……”
“什么?”克莱因抬起头,茫然和他对视。
他在还完手指后就没有看过道格了,虽然雌虫身体素质极强,但手指断了还是尽早去看医生比较好。
“他刚才,地上,呃……”科尔温脸上带着红晕,他焦急地比划着,可惜克莱因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什么……我都没看他啊。”克莱因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看科尔温脸越发红了,决定顺着他心意,随便说个什么答案为好室友解惑,“可能是他手上的伤口太大,刚才没有捂好,不小心喷出血了吧。礼堂这会灯也没开全。”
科尔温:是、是吗?
…
道格被在礼堂候命的医疗队抬走了。
“他的精神海怎么还在痉挛?按理说这是婚后和雄虫一起为虫族做贡献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医疗虫感慨,“年轻虫啊,想象力真丰富。”
另一只医疗虫叹气着给道格打抑制剂:“每年礼堂都有雌虫因为抢座位打架,断手断脚的我都习惯了,但怎么没虫告诉我,今年还要额外抚平雌虫抽搐的精神海啊——”
…
此后校董事会、校长、各个代表激情澎湃又无聊至极的发言,再也没有虫去关注了。
几乎所有虫都悄悄在终端滴滴答答地飞快输入着,几乎要划出残影。
校内论坛、雌虫黑色匿名论坛、和同学朋友的私聊小窗,只为一个白发雄虫刷屏。
—莱拉的终端聊天小窗—
莱拉:话说当时那么多虫,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