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吗?”
“谁?”
“郑晓敏,”江知屿神秘兮兮的说,还等着她继续追问,结果只见宋朝云一脸迷茫,只能自己无奈公布答案:“就是郑家的女儿,你妈的继女,今年19岁,刚来供销社上班哩。”
他的嘴唇离自己的耳朵很近,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宋朝云的耳垂上,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脸上烫得厉害,耳垂也像要滴血了似的。
“你咋了?发烧了?”江知屿伸手要去探她额头。
宋朝云退后几步躲开,“我没事,你打听得倒是清楚。”
“嘿,你也不看我是谁,”江知屿像只开屏的孔雀,“带我开货车的李师傅和她家有亲戚关系,见过一两回,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这粗布干啥?又不是啥好东西,下回出去跑货,给你带细布回来呀,外头还时兴那种细腻的丝绸布哩。”
郑晓敏一回头,就见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她把布匹往柜上一丢,“喏,你不是要看吗?三十块钱一米,你要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