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温柔到不可思议的意味来。
楼朔月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话，久到洛扶殷认为他马上就会拂袖离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如果注定欲壑难填，那么为什么不紧紧抓住唯一的那束光呢？”
“你说什么？”
洛扶殷皱起了眉头，表示对这句话的费解。
楼朔月却笑了笑，站起了身，手指触在洛扶殷的眉宇间。
“女孩子还是不要皱眉比较好，会老得很快。”
少年的动作温柔，而他的话却让洛扶殷微微睁大了眼睛。
楼朔月没有去管洛扶殷的震惊，反而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大概很难理解这样的情绪，第一次见面时，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就是她’‘就是她’。”
“我知道这样不对劲，可我还是选择了沉溺。”
“所以，看在我就算被你拒绝后还恬不知耻地缠上来的份上，不要再说出让我伤心的话了，好吗？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
“可是，”洛扶殷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楼朔月闻言，温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
他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洛扶殷，那句“如果不懂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间，上去不是，下来也不是。
楼朔月：“……”靠，撩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