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舍不得把它净化掉吗?这必须不能说啊!
一个是下属,一个是刚觉醒的小雄虫,要是说了他这老脸也就不用要了!
某快四十岁的大龄单身未婚军雌心有戚戚然,他真是一点没闻见过雄虫信息素,所以有这种反应也不足为奇吧?
毕竟再怎么说沃斯确实是雄虫,兰彻对于自己喜欢他的信息素这事儿没什么忌讳的,要是那帮狐朋狗友在的话还能彼此开个玩笑,但对这俩小孩,兰彻还是要面子的。
沃斯还不知道自己又在军雌那儿引起了怎样的风波,他今天连着第三次进训练室,兰彻终于愿意跟他打一架了。
虽然最后输了,还被雌虫摁在地上,但是沃斯只觉得心里畅快得很,几天来被拘泥在星舰里的郁气和颓靡一扫而空,仿佛都随着一次次呼吸和挥拳洒落在空气中。
而且......想起最后雌虫单腿压着自己腰的模样,沃斯记忆深刻。
就连他防守失利被雌虫揍了一拳都没在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可唯独最后输了的那一刻,雌虫反手将沃斯摁在地上,为了防止他挣脱,单腿抵在沃斯侧腰。
“怎么样?小雄虫,我格斗练得不错吧?”军雌笑眯眯地低头。
尽管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可这种情况下他们仍旧不可避免地靠得非常近,雌虫呼出的热气随着说话的声音一起扑在沃斯耳根,他只觉得耳后着火一般地发烫。
“......嗯。”沃斯想让雌虫再离远一些,可嘴巴像被缝住了一样,只蹦出来一个字。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雄虫。”兰彻压制着他,膝盖顶了顶雄虫侧腰紧实的肌肉,沃斯被他弄得一颤。
“那你平时见的雄虫都是什么样的?”他闷声道,脑袋抵着地板,不敢直视自己问出了什么话。
兰彻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终于放开对雄虫的压制,伸手把俯卧在地上的一大只拽了起来。
闻言嗤笑一声:“他们不会靠近训练室一步。”
他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又找补道:“这也不是坏事,毕竟他们身体确实很弱,和你不一样。”
沃斯伸手摸了摸自己渐渐肿起来的腮帮子,说:“那不是更应该锻炼?”
兰彻见他这个动作,颇有点后知后觉的心虚,拉下沃斯的手臂去看他的脸颊:“你没事吧?”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一个雄虫揍了一顿,对方还乐呵呵的。
兰彻这才回想起自己操蛋的行为,搁主星恐怕早就被告上法庭,来查佩里浮和罪雌们作伴了。
而眼前的雄虫还傻兮兮地杵在那里,手捂着脸颊嘶气。
“......”
他不知道沃斯还有没有雌虫快速自愈的能力,伸手摸了摸雄虫红肿一块的脸颊,手下异常的烫热。
“我没事,”沃斯一眼就看出兰彻在想什么,“以前肋骨插进肺里,我第二天都照样爬得起来。”
他本来想展现一下这点小伤对自己无伤大雅,可没想到雌虫闻言瞬间就黑了脸。
兰彻唇角抿直,看着眼前小雄虫对受伤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莫名有种被针扎了一下的酸疼。
瞧瞧,这真是只与众不同的雄虫,受伤都能当饭吃!
“肋骨?”
“......”
“插进肺里?”
“......嗯。”
“嗯你个头!还不快去治疗仓!”
沃斯虽然不明白雌虫在生气什么,可是兰彻的话他必然会遵从,于是灰头土脸地从训练室滚出去了。
滚到中途,一件柔软的上衣兜头盖在脸上。
“衣服穿上!”
沃斯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和雌虫打架,脱掉了雌虫捐赠给他的衬衣,一直打着赤膊。
他心头无端一阵热气上涌,连忙穿好衣服领口都没整理就跑了。
跑的时候大概是笑着的,笑得查尔副官看见他的时候表情格外讶然。
沃斯本打算冲个凉水澡,想起雌虫上次发现他用凉水洗澡时不赞同的神情,遂调成了温水。
可这样的一个澡洗完,心里还是烧得慌,心脏一下一下地鼓动着,仿佛在召唤附近的契合者过来。
一墙之隔,兰彻倒是光明正大一身冷气地从浴室出来,他腰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下腹是一片从未被别的虫子看见过的花纹,淡淡的红色附着在肌肤上,左右对称中间微微勾连,形成一片藤蔓一样的虫纹。
他也不擦额发滴下的水珠,就这样坐着,仿佛在与什么东西抗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僵立许久的雌虫直接俯卧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额头企图陷入睡眠。
他床头就放着本应该今晚服用的抚慰剂,精神训练过后雌虫往往会格外痛苦,低浓度的抚慰剂单身雌虫基本是当饭吃。
兰彻原本是打算服用的,但今天......
得多谢某个信息素诱惑的小崽子,他的精神域跟吃饱了似的舒坦,暂时不用使用这饮鸩止渴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