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杀人越货的勾当,绝不可能出卖雇主。
姜蝉衣剑刃一转,划破黑衣人肩上的衣裳,果真看到一个徽记。
黑色圈里开着红色彼岸花。
这是黑酆门的徽记,姜蝉衣并不陌生。
下一刻,姜蝉衣手中的剑就割破了黑衣人的脖颈,干脆利落。
闻达神色复杂动了动唇,又强行将视线偏移。
几滴血溅到了刚擦干净的剑身上,燕鹤低头瞥了眼,又无声地拿帕子擦干净,才递给姜蝉衣。
“黑酆门是江湖中一个杀手组织,拿钱办事,不近人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轻飘飘的一句解释,闻达却知道燕鹤是说给他听的。
闻达觉得自己好像踏入了什么不该踏进的领域。
这好像不是一个官差应该涉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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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蝉衣接过剑,见剑身干干净净,不由抬眸看了眼燕鹤:“谢谢。”
燕鹤轻笑:“是我应该谢谢姜姑娘。”
说着,他将另一把剑递还给已被姑娘搀扶起来的玄衣青年。
闻达瞥了眼那剑上的血污,眉头微扬。
他收拾包袱时,大人派人来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弄清楚这位郎君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
现下看来,关系匪浅。
不然同是救命的剑,为何还要区别对待。
“多谢。”玄衣青年接过剑,虽然极力控制,但手臂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燕鹤:“你不该再动武。”
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方才掷出的那一剑让他的伤势更重了。
玄衣青年又看了眼他腰间的玉佩,沉声道:“无妨。”
他们说话时,姜蝉衣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玄衣青年身边的姑娘。
小娘子生的很俏丽,锦衣玉簪,气质如兰,最重要的是她那张脸与刘家给她的画像一模一样。
姜蝉衣瞥了眼小娘子抓住青年衣袖的手,似乎因他们的到来有些紧张无措,又许是被方才一幕吓到,悄悄将自己藏在青年身后。
姜蝉衣将剑缓缓入鞘。
看来所有人都误会了。
小娘子不是被人劫走的。
毕竟没有哪个人质会如此依赖绑匪。
姜蝉衣看出来的,燕鹤也看出来了。
闻达因为帮着找人见了小娘子的画像,此时也盯着青年打量。
三人一时间心思各异。
直到青年两眼一闭晕过去,才打破了这场有些诡异的场面。
在场两个姑娘,燕鹤又是玉京贵人,闻达自觉验伤这种事他来最合适,便上前道:“姑娘,我给他检查伤口。”
小娘子其实不敢轻信,可此时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更何况他们才救了他们,只能将青年交给他,起身背过身去。
闻达动作迅速的检查完青年的伤势,起身朝几人道:“他外伤很重,我带了伤药,但内伤有些重,我治不了。”
“那怎么办。”小娘子担忧道。
闻达也没有办法。
他不是大夫,只会处理些外伤。
就在闻达去拿伤药时,姜蝉衣转身朝青年走去,小娘子见了她方才的杀伐果断,虽然害怕,但还是跟了过来。
姜蝉衣道:“我不会伤害他,我给他看看。”
小娘子眼睛一亮,小心翼翼道:“谢谢你。”
姜蝉衣:“不必谢。”
“我医术不精,只会皮毛。”
小娘子自然而然的认为她是在谦虚,期待的守在一旁。
但她不知,姜蝉衣从来不谦虚。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她的医术是真的只会皮毛。
师父的针灸术,只有师妹学会了,她和师弟每次看见针,就恨不得离十丈远。
她是被针扎怕了,师弟纯粹是见不得针,一见针就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