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玉皇的供桌上,结果那术士当夜就偷走跑了。
后来世人还有诗一首调侃此事,“堆金积玉已如山,又向仙门学炼丹。空里得来空里去,玉皇元不系绦环。”
如今别说南京御马监是空壳子了,就连刘琅这个南京守备太监也只有一点种菜净军可以派上用场了。
与其和南京御马监打交道,还不如去求求提督苏杭织造太监,那起码是个掌管印钞厂的副国级。
韩千户似乎看懂了裴元眼中的不解,她慢条斯理的说道,“南京御马监有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太监,现在担任着六品奉御,我只要把他弄出来,在苏州城外逛一逛,我想江南士人会给千户所这个面子的。”
裴元的手微颤了下,他忽然想到了某个不太真实,又极为恐怖的可能。
他嗓子有些发紧,甚至下意识在座位上坐直了身子,小心的问道,“卑职斗胆,请问那六品奉御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