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的妈妈并没有把那天的那件事说出来。
倒是赵文彦被一顿攻击下,回去躺在床上,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忽然就福至心灵地联想到宋初语那句奇怪的哥哥,以及学校前不久的那段传言。
像是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样子,一直从周五憋到了周一。
结果好不容易熬到周一,宋初语又生病了,这一幅病来如山倒的样子让人怎么好意思问呢。
于是,赵文彦决定铤而走险,一路跑到谢瑾初的前桌,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又贱嗖嗖地询问道:“诶诶诶,谢大少爷,听说你跟咱们班的新同学是一对?”
赵文彦这话何其离谱。
孙志强听到这话顿时一阵心惊肉跳。
也就他知道这两人可不是什么情侣,那得称之为宿敌才合适。
然而谢瑾初倒是一脸淡定地停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向这人,淡淡地问道:“你听谁说的?”
男生眉眼很平静,看不出分毫的不悦。
可赵文彦却毫不知情,他支支吾吾地也不说哪听来了,就说:“那不然那天干嘛叫你哥哥。”
孙志强:“……”
你可知此哥哥非彼哥哥。
少年撩起眼皮,斜斜地扫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地放下笔,喝了口水,然后说道:“那你去问她。”
可赵文彦却看了眼教室后面的宋初语,然后撇撇嘴说:“这怎么好意思问,你看人家病的。”
闻言,谢瑾初喝水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后,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宋初语。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一截放在桌上的手臂,和黑乎乎的脑袋。
少女病恹恹地趴在桌上,跟昨天生龙活虎的样子判若两人。
“感冒了吧,这段时间流感挺多的。”孙志强说。
窗外又下起了小雪。
谢瑾初无意识地转了一下笔,随后,良久,才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