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韧带,可以很快打开…哥哥好噎……”玄白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突然干咳两下。
“我不看!”即墨安一看他下颌那块一动就感觉眼前一阵晕眩。
这个蛇天天大变活人就已经在他的底线蹦迪了,他现在见不得玄白以人形的姿态再搞出点非人的举动。
而且…
“你有锁骨你瞎吞什么!”即墨安明显看到玄白脖子底下的皮肤隆起了一片,吓得他直接把咖啡整杯往玄白嘴里倒。
“烫…”玄白此刻已经把面包完全咽下,然后遭到咖啡的重创。
几分钟后,即墨安从衣服里扒出被烫到装死的小黑蛇,一扭头就看见那墙上钟表的指针刚刚越过数字八。
“……”玄白刚才说什么来着?
是八点吗?
不是八点吧…
……
“就是八点啊!”即墨安拽着蛇往兜里一塞,拽起外套就往外跑。
白延的时间观念很强,说八点就绝对不会拖延到八点零一。
即墨安一边按电梯一边给白特助打电话,听到的却是那个通话中的忙音。
很好,玄白的手机还在他自己的房间。
即墨安往右一拐,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前皱着眉给玄白打电话的白特助。
“安总。”看到上司,白延立刻收起手机。
“嗯,我路过。”即墨安点点头,两个人在走廊里一阵沉默。
“安总,我昨天约了玄哥一起吃早餐…”白特助有些尴尬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倒时差。”即墨安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隔着衣服掐了下蛇尾巴。“我来…”
话未说完,房门突然从里打开。
眉眼精致的男人扶着把手,漂亮的琥珀色眼瞳扫过对面的二人。
“抱歉,不小心反锁了,刚打开。”他的声音微哑,优雅而又低沉。
“没事没事,咱国内门和国外可能构造不一样。”白特助明显松了口气,但即墨安却猛地一僵。
他的手还在口袋里没来得及抽走,指尖还搭在那条冰冷的蛇尾上。
那屋子里的人…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