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摸,它也被吓了一跳。生物的本能让它瞬间锁紧入侵者,以至于在蛇身撤离的几秒钟后那只手上立刻泛起一圈红痕。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槽点过多,一时不知道从哪开口。
[一条蛇,在他出门的五分钟内从饲养箱钻出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他到公司,又自己爬到萨尔德斯文件袋里,这个几率有多大?]
一片寂静中,即墨安打开手机调出他出门前的监控记录。
很好,会跑的小摄像头不知道怎么的正对墙壁,饲养箱是没拍到一点。
“不会是蛇精吧!”萨尔德斯尖叫一声检查自己的手稿。
好在并没有被蛇鳞蹭花。
“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即墨安把蛇塞进笔筒递给白特助,“送回去。”
“守着,把它的水和玩具都撤了,看看它到底从哪挤出来的。”即墨安的语气带了些不悦。
让一条蛇爬进文件袋,这么多人拿了一路没一个发现的,这已经足以体现出他们对手稿的保护不当。
今天跑进去的是蛇,明天就能跑进去陌生的手。
“好嘞,安总。”白特助接过笔筒,赶忙往外走。
“嘶嘶…”小蛇抬起脑袋,张着嘴冲他哈气。
“哎呦我的祖宗,您可消停会吧。”白特助试图用笔把小蛇的脑袋摁回去。
趁老大发脾气前赶紧跑路,那饲养箱和监控都是他买的,难免会连坐。
出了这么一场闹剧,接下来的会议就显得拘谨了不少,大部分参加会议的人都偷偷戳着自己的文件夹以免再跑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好在文件中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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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总。爬缸已经安装好了,需要把蛇放进去吗?]
[白:图片]
[白:图片]
即墨安点开照片。
第一张是一个占了半面墙的巨大爬缸,里面的绿植郁郁葱葱,树根摆件下甚至还有一条人工小溪流着循环水。
而第二张图片明显简陋了很多。
白特助是个听话的,他甚至把饲养箱上面的小吊灯都拆了下来。
光秃秃的箱子里只有一条漆黑的小蛇盘在角落里。
孤单寂寞又自闭,显得好不可怜。
哼…
这小东西,上午那时候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萎靡。
即墨安靠在椅子里,听着一旁经理和客户的商业互吹觉得有些头疼。
脸上热热的,今天喝的确实有些多了…阿竹挡酒的力度显然不如白特助。
他斜着眼瞟了瞟偷偷往地上倒酒的阿竹,显然对方醉的比他还要厉害。
好烦…一想到他们还要相互灌酒还要灌至少两个小时,即墨安就觉得头更加的疼。
翻来覆去就是那点恭维的话,耳朵听的要长茧。
终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