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有多不自信啊,一直纠缠这个问题不放?我一个收过封口费的人能怎么回答,哪怕出于收钱办事的美德,也不方便实话实说啊。”
黎琢瑾仔细打量虞梓的神情。
然后有些没辙。
只要虞梓没有“我在演戏”的念头,那哪怕他在瞎扯也能扯得表情没有破绽,毕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在虞梓这里不是演员专属,他生性就带着点无赖。
这可让胜负欲爆表的黎琢瑾太难受了。
虽然上次靠转账让虞梓改了口,虞梓收了钱也没再说过他技术烂的话,但黎琢瑾还是比较想听虞梓真心实意地改口承认一下……
虞梓勉为其难穿上了衬衫,这回他身体上“后遗症”比上回好一些,虽然还是有些酸软,但在正常“劳累”范围内、能接受,不像上次那样起床都得慢慢挪。
但有件事和上次差别不大——虽然有护肤油代替了那什么的用处,但家里没有套。
昨晚虞梓想起来这件事,想要警告黎琢瑾别弄在他里面的时候已经晚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没破坏当时的‘气氛’。
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做的决定,“恶果”得现在清醒了来偿。虞梓站起身,低头看了眼腿--间乱七八糟的碍眼脏东西,有些恼羞成怒地怼黎琢瑾:“行李收拾好了就赶紧走,你还想留下来吃午饭不成。”
黎琢瑾见他突然又炸了毛,想起几秒钟前他低头看的动作,于是目光也在虞梓身上没能被衬衫下摆遮住的部位扫了扫。
然后黎琢瑾轻咳了声:“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