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低身为县主斟茶,问道,“可要叫她们直接下去,重新换一出?”
县主刚要点头,却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容玠竟不知何时抬起了眼,眸色沉沉地望着戏台。
“……罢了,也许久没听人唱闯宫了。”
县主摆摆手,任由戏台上的伶人将这出戏演了下去。
见状,后排的贵女们才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我每每看了这出戏,都恨得咬牙切齿。陈世美当真可恶,为了荣华富贵,竟连妻儿都不认……”
“是啊,这种人便是再文才超群又如何?不仁不义,连旧时情意都能弃之不顾,往后若是有更好的前程,怕是连公主都不放在心上。”
“要我说,这公主也着实冤枉。你我定要擦亮眼,千万不能寻得这样一个夫婿……”
贵女们深以为然,纷纷点头附和。
后排议论得热闹,县主也听了一耳朵,好笑地掀起唇角,随即伸手去取茶点,可却扑了个空。
她侧头,这才发现碟盘已经空了,正要唤人,却有一双手将新的茶点端呈了上来。
顺着那只手,县主瞥见一身淡粉色衣裙,却不是容府女使的衣裳。
她微微一愣,抬眼就见一似玉如花的小娘子站在面前,峨眉微蹙,泫然欲泣,微红的双眼竟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容玠。
“公子,妙漪总算找到你了……”
苏妙漪哽咽道。
县主捧着茶盏的手一抖,险些被溢出的热茶烫了手。
「晴天霹雳魂飘荡!」*
戏台上一声震天的锣响,秦香莲骤然昏倒在地,被一双儿女扶起,如泣如诉地继续唱着,“好似南柯梦一场——”
戏台下众目睽睽,容玠与苏妙漪对上了视线。
一个站在那儿,眸光盈盈,雾气氤氲,一个稳坐如山,眸底晦暗如渊,深不见底。
“你我见过?”
容玠薄唇微启,只吐出四字。
一时间,苏妙漪眸子里的雾气更甚,神色茫然无措,“你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都说你被带回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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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后,找了名医诊治。如今身上的伤都治好了,离魂之症也治好了……怎么还会把我忘了?”
还不等容玠回应,县主的脸色已然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混入容府意欲为何?”
她抬手,在桌案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震得茶碗作响。再张口时,声音竟和台上的“陈世美”应和成了一句——
“来人,还不把她给我带下去——”
「来人,快将他们轰了出去!」*
后排的贵女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双眼瞪得溜圆。
县主:“……”
眼见着容府的家仆们已经要走上来,苏妙漪面上露出几分慌张的神色,着急地说道,“公子,当初你进京科考,半途中遇上劫匪,坠至崖下生死不明。是我将你救回家中,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