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个只好留给未来的孙媳妇了。”
“拿着,不是给你的,给你未来媳妇的。”
“老夫人!”素兰焦急。
“素兰嬷嬷说的寄信无回应是何意?”应去劫此时的注意力也不在镯子上,老妇人一把将镯子塞进他怀里。
“老夫人年年岁岁,大小节日寄去的书信不知几何,公子何故这些年毫无回应?莫不是得了神医倚仗,便无所谓老夫人六年含辛茹苦的抚育之恩?”
素兰年轻的时候就冲动得很,上了年纪后更懒得收敛。凑巧遇到了像老夫人这样和善的主家,心直口快的过了一辈子。
此时就如竹简倒豆子一般,叽里呱啦一顿控诉。
应去劫沉默了。
“我只在第一年收到了祖母的信。”
“什么?”素兰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老夫人若不是病了,信几乎月月都寄。”
素兰质疑的声音小了下去,老夫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她俩也是经历过后宅斗争的人,阅历在这。
一下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明明是很简单的伎俩,却因为各种或大或小的缘由,造成了数年的误解。
应去劫无比庆幸自己回来了,没有让祖母浑浑噩噩带着遗憾度过残年。
“素兰,把墨竹叫回来,你俩一起去查。”
到底是管家多年,老夫人在办起正事时,颇有几分威严的家主风范。
吩咐好一切行动后,老夫人清亮的眼看向了应元起。
“元起,你来。”
应元起是有些怵他这个雷厉风行的祖母的,加上先前稀里糊涂的丧事,现下突然被点名。
一时间怂得像是只鹌鹑。
“前些日子府中丧乐是怎么回事?”
“回祖母是……是……父亲母亲突然病危,不省人事。”
老夫人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样子,被应去劫紧紧扶住了手。
“混账,你爹娘只是不省人事,你就要给他们发丧?”
“不是祖母,不是。”应元起舌头打结,绞尽脑汁组织措辞。
眼见着祖母要被自己气死,应元起索性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倒了个干净。
“前些日子父亲说兄长已死,母亲就顺着父亲的意思给兄长办了白事。”
“那你兄长现下又以何身份出现在府中?”老夫人扶着额头,不怒自威。
应元起如实道:“兄长师承神医,在京都声名鹊起,我原是想请兄长过来看一看父亲的病。”
“呵——”老夫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