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沙发上。
黑瞎子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沙发上,他早就出来了,只可惜限制太多了,不把衣服换上压根就出不来。
什么破烂规则,衣服还得必须穿,谁在客厅里穿一整套啊。
神经病。
“哟,出来了?”黑瞎子眉毛一挑,发觉事情不对。
“你这脚是......好了。”
“刚刚有个好心的阿飘帮忙解决了这个难题,之后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了。”无邪说笑道。
全然只字不提之前被吓到的行为。
黑瞎子点头,“那挺好的,除了打我这一点。”
无邪笑出声,“还不是你自己说它是东西。”
黑瞎子边说,还左护右看的,“还不是它太小气。”
张其林低头,她的嘴角轻微掀起弧度。
黑瞎子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到,好你个哑巴,偷偷笑话是吧。
张其林唇角的弧度迅速消失,你有证据吗。
黑瞎子:你也欺负我,这么做不好吧,咱可是多年的同居友谊。
张其林随意的看黑瞎子一眼,没有说话。
[这随意的坐姿。]
[不愧是无邪,这说起话来太好听了,还用了个好心。]
[哈哈哈,我们瞎瞎果然是记仇的人呢。]
[谁让他先说的坏话,反正我是不喜欢听。]
[偷笑,咱姐这是在偷笑吧。]
“得亏它走了,不然啊,小心又挨打。”无邪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摔在沙发里,那沙发软乎的将他的身体向上弹了两下。
还别说这种沙发坐起来真舒服。
等回去了可以给他的无山居也换一个。
“走了。”黑瞎子没关注无邪是怎么知道它走了的消息,而是震惊道:“所以这家伙来的目的是什么?”
逛一圈就走了。
不会这么简单吧,就因为这,打了他一头包。
无邪想了想,他虽然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太自恋,可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解释方法。
“大概是为了帮我治脚。”
听了无邪的话,张其林难得的心里没有些想法。
无邪的话久久在张其林的脑海中回荡,她不免向无邪投去目光,紧接着又收回。
无邪不知道,张其林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所谓的走了,不过是她刚刚说的假话。
不过阿飘现在确实走。
这么一想,无邪说的好像没问题。
难道真的是为了治脚?
那它之前出现又是因为什么?
为了摸她的头。
“哈?”黑瞎子仿佛幻听了一般,无邪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有多离谱。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白痴,主动且免费帮人做治疗,何况人鬼殊途,两方之间的差距犹如天沟。
这种情况下,见面不攻击人都已经是好的了。
[........。]
[自恋是一种毛病,这得治。]
[可是无邪说的没错啊,阿飘不就是治完脚走的嘛。]
[瞎子不知道的事儿,咱们从头看到尾你也不知道吗。]
[就是啊,这阿飘明明从一开始就在。]
不对。
黑瞎子突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还漏了点儿。
黑瞎子眼神小心地瞄向张其林,这种傻子还真有。
张其林回看,你想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在背地里骂我呢。
张其林可谓是一猜一个准。
黑瞎子连忙摇摇头,今天舒展筋骨已经够开的了,他可不想无缘无故打一架。
黑瞎子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问题,管他呢,反正对咱们有利就行。”
张其林:你果然再说不好的事儿,那心虚的样子,太明显了。
“那我们来说一说,你们都打探到了什么。”无邪左右看了看。
“你们谁先来?”
“我这边啥情报也没有,白去一趟,哑巴那边知道的比较多。”黑瞎子耸了耸肩。
“白去一趟。”无邪想到两人回来的时候,身上明晃晃的硝烟味儿,以及当时小哥匆忙赶去楼上的情况,怎么也不像是白去一趟吧。
还是说瞎子把那帮实验体给刺激到了,他在黑暗里如鱼得水,怎么做到让实验体起来的?
“是啊。”突然黑瞎子想起一件事儿,“最顶楼那一层,住的应该是个女的,我有看到高跟鞋,当然也不保准是个男的,毕竟没有男的不能穿高跟鞋这件事。最开始高跟鞋也是设计出来给男人穿的。”
黑瞎子接着补充道:“不过这得看时代,如果时间线真的是中世纪,那真说不准,顶层楼是男是女。”
无邪思考了片刻,“这里是城堡,身份越高住的越高,最顶层应该是堡主,是那个带黑纱的女堡主的住处吧。”
其实他这么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样的人能在自己的住处下面摆那么多实验体,不觉得不可控吗?
难道她就不怕睡梦中,那帮实验体冲上去导致她一命呜呼。
以及她在昨天晚宴上的表现,应该是同流合污。
或者说这家伙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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