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猜到废帝是迟早的事,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怎么?大人有所犹豫吗?”宇文觉的态度让宇文护大为光火。
宇文觉连忙拱手行礼:“堂兄别误会,觉儿只是觉得能力不够,恐难胜任。”
“你阿父教给你的就只有这些吗?当初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希望你能继承大业,要不然怎么需要我辅政呢?你这样对得起你阿父毕生的心血吗?”宇文护的眼中已经有了怒意,眉头越皱越紧。
宇文觉吓得手一抖,茶水泼洒了些许出来:“堂兄息怒,觉儿只是担心此去凶险,一旦不成功就永世不得翻身。”
“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宇文护呵斥道,“你当我兄长这么多年的根基是白立的吗?现在满朝上下都是我们的人,拓跋氏如果想反抗也无力回天了。”
“堂兄说得在理,只是这事还得好好筹划才行,不如堂兄给我几天时间考虑?”
“不了,三弟,你越犹豫就越不敢向前,就今晚决定。”宇文护伸手制止了他,眼神无比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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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三弟你对皇位没有一点觊觎之心吗?那可是万人之上的位置啊。”
“说没有也不可能......”宇文觉的额头上已经出了层层冷汗。
“那就好。”宇文护打断了他,“事情已成定局,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宇文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好吧,堂兄,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十二月三十日,我专门找人算过。”宇文护又恢复到了一开始波澜不惊的样子,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那计划呢?”
“这个改天再聊吧,天色不早了,打扰到三弟的歇息,实在抱歉。”宇文护抓起了披风,走向了外面,还不忘把门关上。
待他走远了,宇文觉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后背早已湿透。
后边几天,即使他百般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在密室里和宇文护商量计划。
十二月三十日,这本是上朝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就是除夕了,可以好好放个假,可是对于他们这群心怀鬼胎的人来说,却是暗流涌动。
早朝照例是大臣向皇上汇报政事,因为快过年了,事情并不多,拓跋廓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就在他精神松懈之时,宇文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从剑鞘里拔出了剑,架在他的脖子之上,明晃晃的光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宇文邕和旁边的宇文毓交换了一个眼神,全都默不作声。
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有大臣喊道:“放肆,宇文老贼,你怎敢挟持陛下?可知这是死罪?”
宇文护不以为意地一笑,把剑又逼近了一寸:“拓跋氏无德,天下早该易主了,难道大人不懂得尧舜禹禅让的道理?”
“来人呐!来人,有人要谋害陛下!”那人拼了命地喊着,屋外却没有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