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楠无法继续说下去,只是一脸担忧地看向“衣姬”。
工藤新一脑海里发出尖锐的爆鸣,迅速思索着对策。
有希子不由地紧张起来,转头看向优作,却发现优作一脸淡定。
明月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而凉宫夜一却抢先笑着说道:“她是女生,和我们在一起不方便。我想工藤夫人会照顾好她的。”
“对!我会照顾好她,带她去做一次全身检查。”有希子连连点头,并将明月拉到了自己身前,“之后,我会亲自把她送到她父母身边。”
凉宫夜一笑着说:“那就麻烦工藤夫人了。”
尻形少楠看向有希子,深深鞠了一躬,“拜托了。”
晶莹的雪花折射着七彩的阳光,洁白的雪地上被踩出了几串脚印。
工藤新一目送凉宫夜一带着尻形少楠和蛇喰葵走下了山坡,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呼出了一大口白雾,半月眼看向明月,“现在你也应该将伪装摘掉了吧。”
“到了医院再说。”明月依旧用着宝生衣姬的声音。
有希子微微松了一口气,蹲下身,看着身边的新一和明月,小声说:“你们那位新班主任很敏锐,差点就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呵呵……”工藤新一半月眼尴尬地笑了笑,“他早知道了。”
有希子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视线在明月身上来来回回,“明月扮演的很像,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工藤新一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清楚。
“我们边走边说,我担心宝生同学那边会出什么问题。”明月压低声音看向工藤优作。
优作的视线从远处的山崖上收了回来,“能和我说说你们都遇到了什么吗?”
“爸爸,你不知道,我们……”
工藤新一兴奋地向自己父亲讲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然而工藤优作的眉头微微皱起,镜片下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道暗芒。
无情冰冷的雪依旧在下着,掩盖了身后的足迹。
纯白的燕子叼着坏掉了的项圈型变声器,俯视着地面上忙碌的警官,看了眼宇野柊吾那双被包扎好的双手,拍打着翅膀飞向明月的安全屋。
途经那盏被他用箭矢戳穿的红色灯泡,愉悦地在落满积雪的树枝间穿梭,迎着风,飞向远方。
尻形少楠站在闪着一排红蓝灯光的警车前,回头望向那早已看不见的别墅,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他收回视线,坐进了警车里,靠在玻璃窗上,试图找寻那座别墅在记忆里的影子,然而那栋建筑已经成为了历史。
尻形少楠觉得自己有一点理解大哥柏桓了,毕竟那栋充满了回忆的别墅,他再也不想回去,也再也回不去了。之前发生过的种种,尻形少楠不想再经历,也不想再回忆,希望自己能忘却,从而迎来新生。
蛇喰葵发觉少楠神情失落,便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试图给他力量。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换一个名字,和过去的自己告别,迎来新生。”少楠微笑着对蛇喰葵说,然而脸上的笑容里充满了苦涩。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凉宫夜一瞄了一眼后座的少楠,轻声说道:“楠可是带有香气的高大乔木,而且四季常青。”
车窗外洁白的雪依旧在下,落在了地上,落在了树杈上,落在了碧绿的叶子上。
另一边,有希子发动了汽车,将暖气开到最大。
工藤新一深吸了一口温暖的空气,继续讲着在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工藤优作坐在副驾驶位上托腮沉思,好似遇到了解不开的谜题。
有希子手握方向盘,通过后视镜看向新一,出声询问道:“那么小兰和英理都没发现明月是假扮的?”
“我……我想……大概是没看出来吧,不过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工藤新一话语中带着些许迟疑。
明月眼珠转了转,给出了和工藤新一完全相反的答案,“我想她们应该知道了。”
“啊?”工藤新一张大了嘴,随后半月眼看向明月,“若是她们发现了,为什么不拆穿你的身份呢?”
明月歪头思索,笑着说:“我想这份功劳也许要归功于椎名同学。”
提到椎名爱理莎,工藤新一的目光略微一沉,“不知道椎名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明月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转头看向车窗外不断向后退去的雪景。
“再怎么说他都是椎名爱理莎的父亲,之所以会那样做,我想他应该是不懂得如何表达感情,不小心选了一种错误的表达方式。”有希子看着前方的十字路口的红灯,注视着斑马线上来往的人群。
明月看向斑马线,一位父亲拉着一名小男孩过马路,小男孩一脸喜悦,他挥舞着戴着手套的小手,似乎想要抓住漫天飘飞的雪花。明月若有所思地说:“只是不懂表达吗?”
工藤新一扯了扯嘴角,对着副驾驶座上的工藤优作说道:“老爸,那个雪地密室你解开了吗?杀死柏桓的凶手是茨木管家,还是女佣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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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十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