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可以看到里面人满为患,嘈杂混乱的场景。
盛衾很少来这种地方,人一多,她便觉得有些吵闹。
站在门口挣扎了会,最终以给宴椁歧拨打两个电话没接告终。
她缓了口气,伸手拉开酒吧的门,尽量避开人群往里面走,低头打字。
“我在酒吧里面呢,你在哪?”
指尖即将要碰到发送键的下一秒,屋内响起歌声。
“SomewhereinAnnArborthere’sabrokentrafficlight”
“Blinkingsoftlyforanaudienceofone”
“Aboywhotakeshifortintheshelterofthenight”
伴随着音乐的响起,周围人都配合的放缓了动作。
声音有些熟悉,盛衾皱了下眉头,抬眼,往舞台中心看过去。
宴椁歧顶着红发大背头极为显眼,舞台中央,他坐在高脚凳上,骨感修长的手指轻握着麦克风,一只脚搭在凳子上,另只腿随意伸展在地面,松弛且恣意。
这个人,明明长了张冷漠傲慢的脸,偏偏却生了一双懒懒散散缠绵着倦意的眸子。
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随便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勾人。
“Andstaysupuntilthemorningjustbecause”
“SomewhereinAnnArborthere’sanemptyparkinglot”
“Wherehelikestogoandlookupatthemoon”
“Askhimselfwherethingswentwrongandwhyhefeelssocaught”
“Andhopesthatthingsstartchangingsomedaysoon”
盛衾没继续往前走,她想起一个灯火通明的夜晚。
某天钢琴课结束后,她照常穿梭在北里的胡同中准备回家。
转角处,被一辆车拦下。
后座上那人她认识,是宴椁歧的妈妈,之前托他的福吃过一次饭。
“伯母?”
宋泠看着她笑了:“阿衾,上来吧。”
盛衾乖巧点头上了车。
“今天去伯母家吃饭吧,等会给你爸妈打个电话让他们也过来。”
盛衾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来接她无非就是个由头,目的应该是两家有事情要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