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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对你的?”小师叔满脸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趁你伤重,打个照面就吓跑了!之前装得多深情似的,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待你一如既往!结果这一年来,他来过没?给你写过几封信?是不是就这一封?”
乌景元抿了抿唇,低声道:“张郎他当时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现在应该已经想通了。”顿了顿,他使劲攥住信,又说,“我也想看看,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修。”
年少那会儿,张子隐一直在他面前说,喜欢他这个类型的女修,还总是长吁短叹,说如果乌景元是个女修就好了,如果有个姐姐或者妹妹,那也行,反正想跟他成为一家人。
乌景元对父母还隐隐存有期盼,想着万一张子隐真的找了个和自己很像的女修,会不会和他有点血缘关系?
万一能以此为契机,找寻到亲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顾澜夜说不听他,也就由他去了。
反正到时候自己也会同行的,就是不知道冰块脸师兄去不去。
翌日,西炎山天道府就下了请帖来,顾澜夜趁机询问。
苍溪行反应很平淡,只是瞥了眼请帖,就随手丢开了,连头也不抬地淡淡道:“你去便是。”
“那也好,反正景元最近也不想见你这个师尊,到时候我啊,就亲自带他下山跑一跑,转一转,说不准景元的心情就好转了呢。”顾澜夜一边潇洒地摇扇子,一边故作无意地说,“景元的脸自打贴上了蛇皮后,那是越恢复越好了,也不知道即将定亲的张家小子,在看见景元恢复原貌后,会不会有点后悔呢?”
苍溪行落笔一顿,一大团墨汁浸透了宣纸。
表面依旧风轻云淡的,仿佛根本不关心这些事一样。
可顾澜夜前脚一走,苍溪行就烦躁地把写了一半的回信,揉成了一团。
张家小子?
就是两年前,一行人在山外意外相遇,夜里死皮赖脸要和景元睡一间房,还偷偷摸摸亲景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