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男人的气息。”
祝荷便将晚上的宴席一五一十告诉祝练。
祝练盯着她。
“怎么?生气了?”白蛇从祝荷手腕里爬出来,冲祝练打招呼——成亲时白蛇还在冬眠,可在感应到祝练后,觉得不对劲,立刻醒来去找祝练,然后就碰到祝荷。
主人在祝荷身边,白蛇立刻开开心心和祝荷走了,离开圣山的时候阵法有变,多亏白蛇带路众人才得以顺利出来。
以前祝荷讨厌冰冷的爬行动物,可饲养白蛇久了,祝荷对它也有了几分怜爱和喜欢。
祝练视而不见,只道:“不会,我清楚你对他们没有心思。”
祝荷伸手,挑起他的银发:“话可不要说太满了。”
“真想把你在乎的人全杀光。”祝练笑嘻嘻道,试图将脸覆在祝荷掌心。
祝荷立刻抽开手,祝练垂眸,遗憾而烦躁。
“看来你还是没想通,杀心真是重,没关系,接下来交给我。”说着,祝荷从一侧取出软鞭子,然后挥动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祝练身上,微辣的痛感蔓延,祝练却面不改色,反而道:“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今天的力道似乎更轻了。”
祝荷笑着,嘴唇如血,直勾勾盯着祝荷,完全不把身上的疼痛当一回事。
“变态。”祝荷喃喃,继续用鞭子抽打祝练,“被关的滋味如何?”
祝练喘息,干渴极了:“难受。”
只能看不可碰,无疑望梅止渴,着实折磨他。
“祝荷,你碰一碰我吧。”祝练渴求道。
祝荷摸摸白蛇的头:“小白,你瞧你的主人,好生可怜。”
接着她才对祝练道:“不行,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我是个记仇的人,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我也得让你十倍百倍品尝。”
话至此,祝荷忍俊不禁,抿唇笑了几下,手里的鞭子挥舞,她的鞭子不仅仅让祝练感知到疼痛,更多的是激起他的情.欲。
毕竟对祝练而言,疼痛不值一提,所以祝荷要想报复,就得来点不一样的手段折磨他。
目及女主人的鞭打,白蛇吐吐蛇信子,不为所动。
终于,祝练眉目湿红,赤色的眼瞳充满明晃晃的渴望以及痛苦,血液沸腾,身体的情.欲被唤醒,像野兽一样嘶吼挣扎,渴求解放,然尽管猎物就在眼前,他却无法触碰,也就导致欲望无法排解,好在他并非第一次受此种酷刑,勉强受得住。
祝练剧烈地喘息,几缕银发被汗水湿透,微微粘在他的脸颊。
目及祝练的状况,祝荷心中愉快,但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她扔了鞭子,对着祝练吹了一口气,接着用坚硬的指甲刮他的喉结,极尽挑逗。
祝练欲用唇舌含住她的手,祝荷不让,几次躲开,祝练恼羞成怒,欲意抱住她,祝荷立马后退,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挑逗他。
祝练受不住了,仰头眯着眼睛哑声道:“我做给你看。”
祝荷看着他扯开腰带,不多时,难耐的声音从祝练的喉间溢出来,透出情.色以及妩媚的意味。
他动作时,苍白的手背浮现一根根青筋,修长的手指有力而灵活,妖异的眼睛则一瞬不瞬地凝眄祝荷,赤.裸.裸的勾引。
祝荷视而不见。
约莫到了时候,祝荷道:“停下。”
若是不照她的做,她一个月也不会再下来。
祝练强行憋住那股劲,咬着唇看向祝荷,祝荷靠近,拿出一根红丝带紧紧绑住他。
祝练哪里受过这个,被刺激得差点就坚持不住了。
祝荷道:“不准。”
祝练咬牙,漂亮滑腻的脖颈突出狰狞的青筋,展现他忍耐到极点了,彼时的祝练,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妖精一样,美艳逼人。
面对这种美景,祝荷完全没有心软的迹象,反而好整以暇地观察祝练的忍耐与痛苦,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咯咯地笑。
“你也有今天啊。”祝荷扬眉说。
“你想得到我的疼爱吗?”
祝荷笑道:“你求我。”
祝练脸颊通红,眼睛逐渐迷离,他痛苦地央求道:“求你”
祝荷却没如他所愿,只是道:“今天就先绕过你了。”
祝练身体战栗,每一缕头发丝俱在颤抖,片刻后,他滑腻的面皮上浮出娇羞的绯红。
祝荷:“小白,啧啧,你家主人把地板弄脏了。”
白蛇拱拱祝荷,希望她消气。
祝荷:“我没事,我心情不错,好了,我该走了。”
祝练喘息着清理自己:“别走。”
“不行。”祝荷顿了顿,凑在祝练耳边,低语道:“今天你很听话,终于是有些像小白了,值得表扬,其实我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你若要将我在意的人杀调,那第一个该死的人就是你了。”
祝荷轻轻哼着歌离开了。
直到门重新合上,祝练才收回眼神,深深嗅一口空气里残留的余香,香气揉杂了他的气息,好似他和祝荷水乳交融,使得他愈发沉迷愉悦。
脑海中不断回味适才祝荷最后吐出的话,祝练不住痴笑。
待在这里也不错。
天知道他醒来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