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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的佛像。

薛韫山心中震惊,油然而生敬重膜拜之心,竟有些不太敢直视渡慈了,感觉在冒犯慈悲善良的佛祖似的。

薛韫山:“祝荷,那就是你哥哥渡慈大法师?”

“嗯。”

薛韫山脑中唯有一个想法,他们决计不是亲兄妹。

与此同时,渡慈亦觉到他们的视线,云淡风轻转眸,目光率先落在祝荷身上,紧接着是她身边的薛韫山。

他们披着一模一样的狐裘。

“渡慈法师。”祝荷开口。

薛韫山偷偷扯祝荷的衣角,虽说不知祝荷与渡慈之间有什么,但渡慈可是祝荷口中的哥哥。

他想让渡慈认识他,想让祝荷介绍他。

而且这可是渡慈,曾经救黎明万岁于水火的圣僧。

昔年江南水患,慈云寺捐出所有香火钱赈灾,渡慈更是抄录万卷佛经为灾民祈福,不久京城各地涌入难民,渡慈开寺收留各地难民,并善待之。

然人祸起,京城诸地爆发疫病,是渡慈率先将病人接入慈云寺,闭寺隔离,以身犯险,亲身照料医治病人,终找到法子解决疫病,拯救万民,善果累累,不知凡几,受百姓敬佩爱戴,由此被誉为圣僧。

后来大齐海晏河清,再未爆发过严重的天灾人祸,这位圣僧淡超脱名利,淡然处世,隐于寺中潜心修佛,极少再闻其行迹。

他觉着沾沾法师身上的福气也是好的。

祝荷:“法师,这位叫薛韫山,是我的故人。”

薛韫山正色道:“薛韫山见过渡慈大法师。”

“施主多礼了。”渡慈淡淡地笑,未再多言,对祝荷说,“祝施主,该走了。”

“嗯,那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再找你玩。”

“好,小心走路。”薛韫山目送二人离去,心想这渡慈法师明明让他觉得十分亲切温和,但不知为何他面对渡慈时有种怪怪的感觉。

心不在焉走了一路,薛韫山猛然停下脚步,单手握拳锤掌心。

他忘了,这渡慈可是个男人!

他为何主动将祝荷送到一个男人手中?

还是一个长得尤为出挑的男人。

一瞬间薛韫山恨恨咬牙,懊恼不已,脑海止不住臆想出各种各样的画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祝荷:“法师,你找我过来要何事要说?”

渡慈像禽兽一般紧紧抱住祝荷:“小荷,我心悦你。”

祝荷怔愣,随即回抱他,流下眼泪:“我也喜欢你,渡慈法师,好喜欢你。”

“小荷”渡慈色心大发,重重亲吻祝荷不久未来,祝荷就生下渡慈的孩子:“夫君,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渡慈:“容我想想,便叫——”

远方,薛韫山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眼睛泪水不止。

画面戛然而止,薛韫山表情惊惧,吓得尖叫一声:“啊——”

“不可以,不可以!”薛韫山忿然,冲动之下回跑,欲意从渡慈手中救回祝荷。

一股脑跑进后山,薛韫山迷路了。

后山冷得彻骨,薛韫山面皮发颤,呼出的热气化成霜白雾气,所有冲动俱被冻僵,他猛然一拍脑门,不是,他胡思乱想啥呢,渡慈决计不会是那种人,祝荷更不会对兄长有感情。

他们之间不会成为夫妻,更遑论有孩子,还儿孙满堂了。

思及此,薛韫山心下一松,拢了拢狐裘折返,然手里没碰到厚实柔软的狐裘。

他低头,惊觉狐裘在半路中被毫无理智的他弄丢了.

且说祝荷这头,抵达院子,祝荷直截了当地问:“哥哥,你找我作甚?”

渡慈:“大雪将至,此地不适居住,暂且收拾东西搬至西院。”

“就我一个吗?”

“我亦然。”

“我们是住一起吗?哥哥才出来,我不欲与你分开。”祝荷毫不犹豫地表达自己真心实意的心思,目光真挚热烈。

渡慈微微别开眼,说:“西院有两间寝屋。”

祝荷展出笑靥:“那好,我现在就去收拾细软。”

半炷香后,祝荷去书房找渡慈:“哥哥,你可好了?”

渡慈颔首,默了默道:“方才那位施主是你故人?”

祝荷眼珠骨碌一转:“真是故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莫要轻信,防备之心不可无。”渡慈关切道。

“有劳哥哥记挂,不过韫山不是什么居心不良的人,哥哥,你同他交集便可知他的为人。”

“你心中有数便好。”渡慈嗓音波澜不惊。

祝荷忍不住道:“哥哥,你知道吗?我和他并非一般的故人。”

她刻意拖长语调,起初她故意不解释,就是想等渡慈主动问,她等到了。

渡慈看着她,她缓慢地说:“他是我曾经的相好。”

渡慈面色如常,眸色清润,眉心红痣如血。

“开玩笑的,哥哥,我与他是朋友,嗯,关系大抵不错,我对他有熟悉感,是以我信他,我们是前些日子在街上重逢的,他现在也借宿在慈云寺,我们由此熟络。”

渡慈静静聆听。

“哥哥,我们快走吧,等会我还得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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