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不用想了,明显是最难得到的,尿……算了,这个略过,所以剩下血液和汗液两个选择看起来比较可行。
咚咚——
敲门声不疾不徐。
“谁啊?”
没有回应,黎漾正犹豫要不要开门时,门外人淡淡道:“谢砚沉。”
她顿时一愣,他怎么来了?
不会是来检查自己是真受伤还是故意赖在这里的吧?
汰!
做贼心虚的黎漾,立马躺回床上,装出虚弱的嗓音回:“你自己进来吧,我咳咳……还有点不舒服。”
门外人静默半晌后,推开了门。
谢砚沉站在门边并未靠近。
黎漾觉得本是午后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屋内,因为他的到来,温度像是生生降了几度。
她叹着粗气半起身,强装镇定道:“是有什么事吗?”
谢砚沉冷凝疏离的眼神,让她像是被X光扫过,一切伪装都无所遁形。
然而他却始终未开口,只是定定看着她。
黎漾:?
大佬,有啥快放,不觉得憋吗?反正她快憋不住了,没有靠背全靠自己撑着腰有点累啊。
良久,憋得住大佬憋不住了,薄唇轻启:“你有什么愿望?”
眸光淡淡,语气冷硬,气质凛人。
这情形不就是电视剧里经常演的,上位者问死者最后的遗愿……
黎漾顿时全身一软,像坨面条一样滑下床榻,低头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装病骗你们的,饶了我吧。”
大哥,不至于吧,她只是撒个小慌,别杀她啊,逆流器没能量带她回去,死了可就真死了!
谢砚沉:……?
没得到回应的黎漾,鼓起勇气抬头看大佬。